术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华夏军所过之处,负隅顽抗的叛军村寨尽化焦土。
而那些早早地举着白旗,将武器丢出寨外,全族老小走出村寨投降的,则被予以区分安置,押往后方。
然而,当捷报频传,大军一路高歌猛进,兵锋直抵南疆最南端的哀牢山脉时。
王烈火却并未在第一时间抓获他最想抓的人。
乌蛮部的孟陀,以及那个狡猾如狐的蒙舍龙,这两个叛军的罪魁祸首,居然又一次逃脱了。
他们似乎对华夏军的雷霆攻势早有预料,在主力被歼灭的同时,便果断放弃了所有外围地盘,带着麾下最死忠的头目,以及之前收拢的那支由西域人阿扎姆率领的溃兵,裹挟着最后万余残兵败将。
一头扎进了南疆最险恶的绝地,哀牢山。
“他娘的!又让这两个兔崽子给溜了!”
华夏军的前线指挥大帐内。
程知节一拳砸在沙盘之上,震得代表着哀牢山的模型都晃了三晃。
他满脸怒气,唾沫星子横飞。
“王帅!苏侄儿!这两个家伙,就是两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咱们费了这么大劲,烧了他们那么多寨子,宰了他们那么多兵,结果正主儿跑了!这口气,俺老程咽不下去!”
王烈火面色凝重,目光死死地盯着沙盘上那片巍峨险峻的山脉。
哀牢山,与其说是一座山,不如说是一片连绵不绝庞大山脉。
这里群山耸峙,无数深不见底的峡谷与暗河交错其中。
更可怕的是,山中溶洞密布,洞洞相连,如同一个巨大的地下迷宫。
常年不散的毒瘴,更是让这片土地成为了活人的禁区。
“根据夜枭传回的情报,孟陀和蒙舍龙已经完全龟缩进了哀牢山腹地。”
王烈火的声音低沉:“他们依仗着一线天、百丈崖等天然险隘,构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甚至将许多溶洞改造成了屯兵洞和军火库,看样子,是打算跟我们死磕到底了。”
帐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压抑。
所有人都明白,哀牢山的地形,对他们这支以重火器和集团冲锋见长的军队,极为不利。
面对那些狭窄到一次只能通过几个人的山道,以及居高临下的滚木礌石。
即便是最精锐的士兵,也只能成为靶子,伤亡必然极其惨重。
而且要是围困的话,哀牢山脉太过庞大,山中水源充足,叛军又在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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