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鬼魅般地出现在他身后,单膝跪地。
“让风雷堂的人,准备一下。”
“我们,去京城。”
“属下遵命!”黑影沉声应道,随即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画舫上,李芳看着那个死不瞑目的兵部官员,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了地上。
他脑子里,只剩下刚才那道快到极致的红线,和那人临走前,风中传来的一句话。
“这天下,也该换个玩法了。”
而那些幸存下来的官员,在极度的恐惧中,终于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个让他们后半生都活在噩梦里的名字。
“东方不败……”
夜色下的秦淮河,依旧温柔。
但那艘金碧辉煌的画舫,却成了鬼蜮。
东方不败离开后,李芳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按照吩咐,处理了“后事”。
醉酒失足,跌落秦淮河淹死——这是南京户部尚书张鹤龄和兵部侍郎的官方死因。
没人敢怀疑,也没人敢多问。
因为所有在场的人,都被那枚无声无息的绣花针,吓破了胆。
他们知道,多说一个字,自己的眉心,可能就会多出一个小红点。
……
金陵城,鸡鸣寺后山,一座僻静的禅院。
这里,是日月神教在金陵的秘密据点。
东方不败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身前,放着一张做工精巧的楠木小几。
几上,没有佛经,只有一盏清茶,和一副绣绷。
他拈着那枚杀人于无形的绣花针,正在绣绷上,飞针走线。
绣的,是一对戏水的鸳鸯,已经初具雏形,栩栩如生。
他的动作,优雅而专注,仿佛刚才在秦淮河上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只是一个醉心于女红的闺中人。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
东方不败没有抬头,声音依旧清冷。
风雷堂堂主童百熊,一个身材魁梧如铁塔般的巨汉,推门而入。
他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单膝跪地,神情恭敬到了极点。
“教主,都已安排妥当。风雷堂三百精锐,随时可以出发,前往京城。”
童百熊的声音,洪亮如钟,但在这间小小的禅房里,却刻意压低了,生怕惊扰了眼前这个正在刺绣的人。
他跟随东方不败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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