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拉开了衣襟,露出了他的胸膛和锁骨,不然楚云深怕是当真要冲过来挡住程潇潇的视线了。
楚景铄指着胸膛,抬眼看向了不明所以的楚鸿祯:
“父皇可知我这胸膛上的箭伤是从何而来?”
他边说话边把衣襟又拉大了些:“这箭伤,是父皇最初赐给儿臣庆王府,让儿臣管理户部的那一日,夜里王府进了刺客伤到的。”
那箭伤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伤口的位置好像离心脏很近,估摸着再近上几分楚景铄就会丧命。
楚鸿祯的表情有些触动,他的手指在膝盖上动了动,沉吟了片刻问了一句:
“刺客可抓到了?”
楚景铄乐得又笑了起来,笑容刺眼,像是在讽刺着什么。
“抓到了又如何?这只不过是这么多年来其中一处伤罢了。和它一样严重的伤疤,儿臣身上还有很多。”
楚景铄将衣襟拉了拉又整理好自己的衣领,满不在意的回答着楚鸿祯的话。
赵贵妃看着楚景铄故作潇洒的动作,面上又是一片痛苦之色。
别人或许只是吃惊叹息,而她显然一直都知道这些事。
楚景铄是她的儿子,她可以心甘情愿去替楚景铄顶罪,自然心疼楚景铄身上的这些伤疤。
“朕,这些,朕都不知道……”
高坐在上的楚鸿祯脸色有些难看,他的眼神复杂,像是愧疚,更多的又应该是不解:
“你从来不跟朕说,其实倘若你告诉朕……”
“告诉您了,一切只会一样,或者更糟。”楚景铄出言打断楚鸿祯的话,他先楚鸿祯一步再次说出了一个结论:
“倘若儿臣告诉了父皇,父皇会认为儿臣在故意吸引您的注意力。况且父皇,”楚景铄的声音顿了顿,看着楚鸿祯平静的说完了他的话:“父皇更在意十四的感受不是吗?”
“朕……”
楚鸿祯想辩解,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看他的样子似乎很苦恼是先解释楚弘毅的事情,还是要告诉楚景铄别的内容。
“父皇无需解释,这些事都过去了了。儿臣知道该怎样做。”楚景铄抬手止住了楚鸿祯话:“况且父皇也不可能因为这些事就正大光明告诉天下人,其实父皇心里最疼爱的是十四。”
从刚才到现在,楚景铄都一直强调着一句话,那就是楚鸿祯偏心楚弘毅。
俗话说捉贼要拿赃,说话怎么的也要有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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