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且盈景景似乎很满意现在的局势。看她饭桌上没有否认身份,神色也没有多惊讶,便知道这些事她都是弄得明白的。
盈景景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手中的信筒打开,眼中更是满满抑制不住的喜悦。
那是不同于她在任何人面前时的神情,更与她假装程潇潇在众人面前时不一样。
说是欢喜,又多了三分嗔怪;说是忧愁,又添了几丝哀怨。
就像是,就像是怀春的少女,无限的悸动。
等到盈景景依依不舍的看完那密信上的内容,脸上的娇羞更盛,原本粉红的樱唇被咬出淡淡的齿痕,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她将密信揣到自己怀中,又怔怔的发了会呆,这才被天空中传来的响声所吸引。
那是墨曜为了勾起盈景景的注意力,所以刻意弄出来的声音。
它时不时在空中炫个技,一个翻身,或是一个旋转,只不过盈景景始终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她宁愿去看天,去看那些虚无缥缈的云朵,都不愿意多看墨曜一眼。
墨曜再度在空中滑翔了一段距离,等它满眼得意的去向盈景景讨奖赏时,却只意外的看到盈景景眼中那一晃而过的惆怅。
墨曜虽是只开了灵识的灵宠,但它毕竟不是人,它不能懂盈景景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的看天,好像那些不能吃也不能喝的云朵中有什么宝贝似的。
不对,盈景景也不是看天,她似乎是看一种会发光很炙热的光团。那东西还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会拖出一条长长的烟雾。
墨曜听那个聒噪的女人程潇潇说过,在空中绽放的那东西叫烟花。
不过墨曜总觉得它见到的‘烟花’和程潇潇描述的不怎么一样,要是真问它具体哪里不同,它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大概是程潇潇说的烟花大多数是在夜里才会有,最不济也是傍晚,可是盈景景喜欢看的那个‘烟花’总是在晌午时分。
盈景景每次看到‘烟花’时,都会给墨曜绑上那个竹筒,还要墨曜飞到那个总是戴面具的男人那边去。
就像今日亦是如此,更应该说,最近几日频繁如此。
墨曜喜欢盈景景,也惧怕盈景景,但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它是一点都受不了。
他总是对墨曜送去的竹筒不感兴趣,有好多次只看一眼,就把竹筒里的东西丢进火堆里了。
但是他又会十分积极的自己往竹筒里塞东西,再让墨曜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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