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你要不要些脸啊!
程潇潇表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喵呜!”
如此语气强烈的一声猫叫,任凭慕白听不懂猫语,也能跟之前一样,猜出个大概。
反正无非就是那些东西,譬如不能翻译过来的国骂。
“你这人,就是永远没个大家闺秀模样。”
没好气朝着狮子猫白了一眼,慕白不由分说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万年不变的瓷瓶。
不同于以往的单色,这次的瓷瓶五彩斑斓的,从瓶子外观看反正确实颜色丰富得很。
可是这跟程潇潇长得漂亮又有什么关系呢?
它就是丹药丸子做成了五彩斑斓的黑,她也不会有多在乎好吗?
很显然慕白不知道这一点,他一边极为小心的把瓷瓶里的东西往外倒,一边继续给程潇潇做思想教育:
“行医之人最忌讳自满,凡事不能说得太过于绝对,用药总归是要承担一些风险的,就算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那我也要跟你说清楚是不是?”
慕白的语气是之前都没有的平静,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反而令程潇潇不怎么习惯。
不知为何,眼前的慕白和她脑海里那个和颜悦色的医生的脸在某一个瞬间似乎达到了重合。
那时候因为外婆的事,她每天都很焦虑。
有一次因为外婆的身体对某一种药产生了排斥,她自己又心情不好,再用药时对医生的态度便也显得愈发不善。
那个医生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她依稀记得,似乎跟慕白现在说的内容大差不离的。
只不过语气更加温和,难得那医生一口正宗纯正老北京腔,字正腔圆的,还要模仿吴侬软语的那种温柔,尽可能对她释放最大的善意。
现在想想,确实又温暖又好笑。
狮子猫目光沉沉,眼底似乎还有不可言说的晶莹闪过。
不过只是一晃而过罢了,快得几乎没有人察觉,就像是他人的错觉。
背上传来楚云深手掌的温暖,程潇潇发誓,这下她确实认真听慕白说话了。
许是因为慕白说的是有关于他专业上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偏执吧。
这么分析,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刚才一直强调药的原材料和用药方法之类的东西了。
想想还是可以原谅的,看在这会慕白这么认真科普的份上吧。
“喵呜,喵呜。”
程潇潇缓慢且坚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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