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深。
韩兵长奉世子吴莜白之命扫清这楚云深的底细,却不想居然在郊外遇到这只黑鸟,他们先进的情报得知,这鸟已经是楚云深府上之物。
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一想到这里,韩兵长就腆着脸笑了起来,不忘同身后几名士兵一并笑了起来:“今夜有加餐了诸位,春香醉的油焖乳鸽乃是名物,这东西虽然不是什么鸽子,但看起来也十足肥美!”
带队行军的韩兵长又叫又笑,谁成想坐下名驹不知怎的,就在这时候忽然嘶鸣一声,受了惊吓,掉头一腿,把身后几名士兵踢翻在地。
韩兵长也没好到哪去,整个人被自己的坐骑甩翻在地上。他灰头土脸地起了身来,整个人十分狼狈。
“什么情况!”韩兵长大吼,身后数十名军士听了,纷纷勒马止步。
韩兵长一起身来,只见到眼前一个面罩着黑色布匹,身材矮小的身影,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
“什么人?”韩兵长眉头紧锁,怒问道。
身边的戍卫听了,忙下马恭迎,道:“回兵长,这……这小子忽然从旁边的野林里钻出来,我队避让不及,前队马匹受了惊!”
“妈的!”韩兵长狠狠朝这身影啐了一口,道:“好大的胆子,敢惊你爷爷的驾,什么人?给我报上名来?!”
却见得这又矮又瘦的小身躯扑腾扑腾,直在地上猛磕起头来,一声不吭。
“兵长,怕是个哑巴。”戍卫看了一眼,道。
“哑巴?”韩兵长眯着眼,把手里的白蜡长杆枪扔到戍卫手里,凑到小个头身前,道:“抬头。”
小个子哆哆嗦嗦,不敢动弹。
“老子叫你抬头,听不到是么?”
仍旧不住地磕头。
“妈的还是个聋子!”这韩兵长哈哈大笑,指了指小个头,倒是觉得颇有意思:“又聋又哑,还敢在管道上拦老子驾,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韩兵长上去就是一脚,把这小个头踹翻在地上,连滚了几个跟头,这小个子又机灵地爬起身来,腾腾腾地继续磕头,直响。
“好家伙,得了得了,”韩兵长摆摆手:“老子见不得这种残疾,晦气,走走走,绕过去!”
他披甲上马,接过戍卫手里的长枪,行出五步,忽然勒住缰绳,脸色变了。
“好大的胆子,你偷老子的鸟!”他倏地甩动腕子,大枪一挥,破风之声呼啸而至,直舞得空气中“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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