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简直如同落魄的难民。
他懒洋洋拱手,躬身道:“皇上你有所不知,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
“哦?”定南国公铁青着脸,侧身走出来,要跟这“相国”当面对质:“黄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哎。解释起来很麻烦啊。”这相国嗤笑一声,根本就不把眼前的定南国公放在眼里,掏了掏耳朵,嬉笑着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我看时间也不早了,皇帝想来也都困了吧。”
他打了个呵欠,这呵欠像是有传染力,小皇帝也跟着呵欠连天。
“瞧,要是耽误皇上休息,影响了龙体,国公爷。”相国懒洋洋地说道:“我就问你好了,你担当得起么?这么一点儿屁大的事,咱们做臣下的,替皇帝分忧处理了不就结了?多大的事?非要操劳咱皇帝么?”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定南国公气不打一处来,满脸通红,指着相国。
“这人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嚣张?”程潇潇问。
韩东道“这就是我提到的黄帆——他是皇帝依仗的宠臣,自然跋扈得很。”
嚯。
程潇潇预感到什么,刚想说些什么,韩东又补充:“我说的春香醉背后的大老板,就是这位了。”
原来是他。
程潇潇更确信这不是什么好人。
这时候,定南国公抖了抖袍子,一步逼宫:“皇上,老臣有几个关键问题要询问黄大人。”
小皇帝伸伸手,权当做许可了。
定南国公还了一礼,回身便指着黄帆,那表情骂架的凶狠,连围观的程潇潇也觉得毛骨悚然。
“世子这件案子株连众多,党羽广布,老夫早知道会有碍事的权臣自以为幸得赏识,就没了分寸,得寸进尺,如今看到黄大人你站在这里,老夫一点儿也不意外。”
黄帆眼睛四处转动,就是不跟定南国公的一双虎眼正对着,扁了扁嘴说道:“老匹夫到底有什么话要说,直言吧,再打嘴仗无济于事,皇帝还等着休息呢!”
“哼。”两人针锋相对,定南国公也不推辞,道:“我且问你,黄大人,咱们事先大殿前赌咒起誓,要彻查世子一案,是也不是?”
黄大人鼻子里冒出一声“哼”,甩了甩袖子,道:“那又怎样?”
定南国公又问道:“当日殿前,咱们提起过,先皇一事兹事体大,不查清楚,举国便无宁日,这也是大家伙儿的共识。我且问你,还记得当时的对赌么——若是七日之内,世子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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