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年倒了一杯热酒推到焰茗跟前:“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还敢在这种天气里喝冰酒。”
焰茗接过那杯热酒攥在手心,她低下头不敢再去看白经年,听着那些熟悉的叮嘱和唠叨,一滴泪珠落进酒水之中。
喉中酸涩,焰茗豪饮下那杯酒却依旧不敢再去看白经年:“怎会落得这般境地?”
屋中安静下来,窗外天边炸起烟花。
是啊,她白经年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焰茗想起曾经的她:天之骄女、女中诸葛,一身白衣可号令军师堂,就连当时的落鹤台及天下名士都为她折服。
那时白经年眼中亮晶晶的,周身上下也散发着桀骜不羁,玩世不恭的气质。
而如今的白经年像是浑身上下蒙了一层灰,那双曾经亮晶晶的眼睛此时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焰茗视线落到一旁的拐杖上。
泪水再也忍不住,她猛拍桌子咬牙切齿道:“我替你宰了那些狗崽子!”
白经年拉住焰茗即将离开的衣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到她的手心:“这是我在佛陀寺那里捡到的玉石,打磨了一番,给你新作一个玉佩。”
焰茗扭头看到那枚崭新的玉佩,又将视线移到自己腰间那枚缺了一角的玉佩上。
“生辰快乐,阿茗。”
…………
另一角的元恒急得满头大汗,他时不时向外张望:“刘叔,劳烦快些,我还有些别的事情。”
药材铺的老刘亦是军师堂旧部,在元恒来之前,马又就已经飞鸽传书嘱咐了他一定要拖住元恒。
“好嘞好嘞,你容刘叔好好检查检查,上次你叔伯他送来的药材有的都发霉了。”
元恒无奈只好等待。
用完饭的焰茗和白经年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二人并肩,都默契的不再提起刚刚的话题。
“你的腿,只能如此了?”
焰茗看着一旁的花灯,“漫不经心”问道。
白经年拿起一个葫芦灯放在手中端详:“可以好,但是不能是现在。”
“姑娘有眼光,小的是金城人,在那里“葫芦”是保平安的,小的就只做了这一盏。”
白经年掏出银子递给小贩,拿起灯笼离开了。
二人走出去一段路后,白经年将那盏葫芦灯放在焰茗手心。
“待战争平息,陛下会对武将猜忌,听我的,卸了权回金城吧。”
白经年抓着焰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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