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儿女的私交,江夫人和赵夫人也跟着顾老夫人一起来了。
见清浓进来纷纷起身行礼。
清浓一路走进门,没想到红木的箱子从院外摆到了院子里。
打开的箱子里是各色奇珍异宝,珠宝首饰,绫罗绸缎,金银票据。
她的心起起伏伏地难以平静。
直到进门才看到案桌上摆满的两色束帛、成对俪皮、海味糖米、三牲四果,她才有了真实的感觉。
姑母和顾老夫人相谈甚欢,她们未出阁的女子本来不便露面。
到底大宁民风开放,又有长辈在场,几个女孩子隔着屏风好奇地往外张望。
这里唯一定好婚约的便是江挽,年前就定下的亲事,大婚也在清浓之前。
江挽激动地指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大雁,惊叹道,“这两只雁竟然毫发无伤?”
她小声解释,“这个时间大雁北飞,想要抓活的简直比登天还难。”
前些日子赵家下聘用的就是木雁替代,那时候天气尚冷,林中还留有少数落单的孤雁。
即便如此赵二也没能亲自猎下一只活雁。
清浓透过屏风的纹理偷偷打量他的背影。
今日他穿了一身月白色圆领暗纹长袍,劲瘦的腰上缠着金銙带。
袖间有青竹纹样,右侧衣摆有泼墨晕染,想来身前应该也有大片竹枝。
清浓深深地望过去,整个人都愣住了。
随着他身形偏动,身上银线绣的暗纹泛着浅浅的光。
一簇簇盛开的海棠似裹在枝头一样灵动。
顾韵靠在清浓身边偷看,显然也发现了清浓的不对,她打趣道,
“王爷还真是会暗戳戳秀恩爱,明知你爱海棠,还绣在衣裳上招摇过市,生怕有人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江挽反驳道,“正是这样才难能可贵啊,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顾韵挑眉,“你是没见过王爷小时候凶神恶煞吓哭所有世家小姐的战绩,要知道有这一天,他来我家求学那会儿我非嘲笑死他不可!”
她拽着清浓的衣摆义正言辞道,“浓浓,你可不许心软就贸贸然答应了他。”
顾韵想起他刚才的表情,咬牙切齿,“我今日可是接了长公主的吩咐,不让他脱层皮别想走出郡主府,来日他想负你也得掂量掂量我们这些个娘家人!”
此时的清浓已经有些不在状态,思绪像是神游到了厅堂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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