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意志和破碎画面……
还有……那句“前朝余孽”、“钥星”……
她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向自己的额间。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能量烙印时的灼热与刺痛。
萧止焰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和动作,心猛地一沉。
他握住她抚向额间的手,力道有些重。
“别碰。”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那里……有个印记。”
上官拨弦的手僵在半空。
她看着他,看着他眼底深处那无法掩饰的复杂情绪——有关切,有担忧,但似乎……也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如同审视般的东西。
是因为她的身份吗?
那个他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血海深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钝痛蔓延开来。
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翻涌的情绪。
“我没事了。”她轻轻抽回手,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却带着一种刻意拉开的距离感,“只是有些乏力。”
她试图从他怀中坐起身。
萧止焰手臂一紧,没有松开。
“再休息一会儿。”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但眼神深处却泄露了他的不安,“我们正在回京的路上,很快就能到安全的地方。”
上官拨弦没有再挣扎,顺从地靠回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只是,那微微紧绷的脊背,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船舱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只有船桨划破水面的声音,和外面卫士压抑的咳嗽声、低语声。
萧止焰看着她紧闭双眼、仿佛隔绝了外界一切的侧脸,喉咙发紧。
他有千言万语想问,想告诉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不在乎,他只要她。
可那些话堵在胸口,却被李元道揭露真相时那血淋淋的画面,和她此刻明显的疏离,硬生生堵了回去。
他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那道名为“血仇”的鸿沟,并非他一句“不在乎”就能轻易填平。
它横亘在那里,冰冷而坚硬。
不知过了多久,船只靠岸。
接应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萧止焰小心翼翼地将上官拨弦抱下船,送入铺着柔软锦褥的马车。
自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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