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不再重蹈覆辙。”
“钥匙?分拆?”
“你发现的铁函是‘地钥’,还有一把‘天钥’,在另一个地方。”秦月白看着林寒,“这两日,你是否感到异常?梦境、幻觉,或者记忆的错乱?”
林寒心头一震。自从接触铁函后,他确实每晚都做同一个梦:自己站在一片无尽的星空下,前方有两扇巨大的门缓缓打开,门内传出女子的歌声,凄美而遥远。每次试图走近,就会惊醒。
“地钥会与特定血脉者产生共鸣,”秦月白叹息,“你有武则天的血统,林研究员。虽然经过千多年稀释,但基因中的某些片段仍在。这也是为什么铁函会被你发现,而不是别人。”
“这不可能...”
“你的母亲姓武,对吗?祖籍并州文水?”
林寒如遭雷击。母亲确实姓武,确实是山西文水人,但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从未提过什么家族秘辛。
秦月白将手中的晶石放在桌上,与铁函晶石并列。两石之间忽然产生一道细微的电弧,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味道。
“天地双钥重逢,会相互感应。真正的天枢遗址,就在乾陵之下,但不是我们熟知的乾陵。”秦月白说,“明天是冬至,一年中黑夜最长之日。如果我的计算没错,今夜子时,会有特殊天象,与麟德二年那次类似。届时,天门将出现短暂的开启。”
“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它选择了你。”秦月白指向铁函晶石,只见那晶石此刻正发出柔和的脉动光芒,与林寒的脉搏频率完全同步。
“武则天失败了,但她留下了一个可能:当天门再开时,若有她的血脉持钥而至,或许能完成她未竟之事——不是为女性争帝位,而是打破某种更深层的桎梏。”秦月白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但风险巨大。我的先祖秦怀玉在日记中写道,武则天临终前曾说:‘朕开天门,见大恐怖。天命不可违,然人性可择。’没人知道她在门后看到了什么。”
林寒沉默良久,望向窗外。夜幕已完全降临,无字碑的轮廓在探照灯下宛如一个巨大的问号。
“如果我不去呢?”
“那么天枢的秘密将再次尘封,直到下一个三百年。”秦月白说,“但地钥既出,某些东西可能已经被唤醒。你最近有没有注意到,乾陵附近的鸟类行为异常?”
林寒想起昨天无人机拍到的画面:数以千计的鸟在无字碑上空盘旋,组成奇异的图案,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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