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行并没有和家人进行很长时间的谈话,他知道王鸯姳回来还没有吃饭,吩咐厨房送来夜宵,看着王鸯姳以减少热量摄入的名义,仅仅只吃了一汤勺的海肠捞饭和两个加拿大海胆饺子,还有三粒红参果就喊着饱了。
曹英爱倒是胃口好,本来没有给她准备,她毫不客气地坐在旁边,把王鸯姳剩下的鲜炖燕窝和饺子都吃完了。
曹白凤忍不住嘟囔,王鸯姳应该多吃,毕竟尖子生的学习压力和消耗都非常大,必须好好补补,曹英爱整天无所事事,还吃这么多好的补的,只会让她更加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然后就在外面闯祸打架。
女人就是嘴碎,孩子多吃少吃都要念叨,王静行回书房去了。
他看得出来,今天王鸯姳几次欲言又止,大概是有什么事情问他,最终却还是憋在了心里。
王静行也不是那种要把孩子的心事都挖出来弄个仔细明白的家长,他略一琢磨,便没有多想什么了,这个年龄的少女心思,多愁善感,如春日的雨丝,夏日的雾气,飘忽不定,捉摸不透,忽然而来,又忽然而去。
他站在窗前,看着一株苍老的梅树,心中想着的却是往事。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久到他都已经忘了那时候是早上、中午、亦或者是晚上。
也记不清是在什么地方,中年男人的记忆,就像他们的体能一样不那么可靠。
他只记得,那里有一条长河,河水滔滔,浪花拍岸,有一朵浪花在飞扬激荡后落在河滩上,化作了一名美丽的少女,像窥视人间的精灵,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出现在了人间,出现在了他眼前。
这是姜蕴道给他的感觉。
那天她站在河边和他说话,姜蕴道指着远处的山麓,“王静行,你知道吗?李蟾影原本约好和我一起游历天下,但她忽然改变主意,说她只需要在云麓宫修行,便可以修炼得道。”
姜蕴道穿着白色的裙子,和风吹拂着布料贴身,显露出少女饱满曼妙的曲线,犹如那奔流不息的水,充满着活力,也能够让人沉溺其中忘记呼吸。
年轻的王静行微微有些脸热,也没有多看,他眉目间露出些喜色,“那你也别去了。”
姜蕴道转过身来,清清淡淡的眉,还有白裙和黑发勾勒的线条,就像山水画的笔调,优美动人,韵味无穷。
她摇了摇头,“王家和云麓宫的关系历史悠久,你父亲更是多次得到云麓宫的帮助死里逃生。到了你这一代,来往虽然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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