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精纯的煞气精粹,瞬间被骨力“引子”吸引、缠绕!花见棠只觉得指尖一麻,一股沉重的、带着寂灭意味的寒意顺着手臂经脉倒冲而上,让她半边身体都几乎冻僵!但这股力量虽然精纯霸道,却相对“有序”,不像他体内那些混乱碎片般充满攻击性。
她强忍着不适和剧痛,稳定住骨力“引子”,引导着那一缕被缠绕住的煞气精粹,缓缓移向子书玄魇额头那道狰狞的裂痕。
那里,是他犄角所在,也是妖力(或王煞)的核心源泉之一,或许是最适合输入能量的地方。
当那缕被骨力包裹的煞气精粹,缓缓注入裂痕的瞬间——
子书玄魇紧闭的眼皮猛地颤动了一下!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额头裂痕处,暗金色的光芒疯狂闪烁、明灭不定,仿佛在抗拒,又仿佛在贪婪地吸收!
花见棠死死稳住手臂和骨力,不敢有丝毫松懈。她能感觉到,那缕煞气精粹正在被裂痕深处某种残存的本能疯狂汲取、炼化,化作一丝丝微弱的生机,勉强吊住他那即将彻底熄灭的生命之火。
有效!
但她的消耗也极其巨大。骨力本就微弱,维持这“桥梁”更是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息都感觉精神力和体力在飞速流失。脊椎伤口因为过度负荷,剧痛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的意志。
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一炷香?半刻钟?
她只能咬着牙,一次次地从寒潭中引导出那相对温和的煞气精粹,一次次地渡入他额头的裂痕,以及后来尝试着,渡入他心口和其他几处伤势相对较轻、似乎还能接受能量灌注的伤口。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极其痛苦、也极其考验意志的过程。
花见棠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因为寒冷和剧痛而不住颤抖。但她不敢停。每一次感受到子书玄魇那微弱到几乎消失的脉搏,因为这一丝丝外来的能量补充而稍微变得有力一丝时,她就强迫自己再撑一会儿。
时间失去了意义。
黑暗中,只有寒潭幽光,以及那微弱却持续不断的能量传递。
不知过了多久,花见棠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骨力彻底枯竭,精神力濒临崩溃,身体冷得如同冰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子书玄魇,虽然依旧昏迷不醒,气息微弱,但那种随时会彻底断绝的濒死感,似乎……减弱了那么一丝丝?脉搏虽然依旧紊乱微弱,但跳动的间隔似乎稳定了一些?额头的裂痕也不再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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