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的意思是,孟兄弟能否借我几十两银子,让我当回家的盘缠?我想远走高飞,离开靖安回家了!”
孟聚吃惊,愣了好一阵:“银子自然没问题,但是王兄弟,这件事不查个水落石出,不为弟兄们报仇,你岂能就这么一走了之?王兄弟。。。”
“咳咳,咳咳!”吕六楼连连干咳,他打断了孟聚的说话,对他连打眼sè:“孟长官,人各有志,您就莫要勉强为难王兄弟了。王兄弟,我只带了二十多两碎银子,您先拿着。等下您跟我回住处,那边还有点,虽然少点也是心意,你莫要嫌弃。”
王柱大方地接过银两,他笑笑:“我连jì女的饭都讨了,还敢嫌弃什么?”
笑容在王柱那张凶恶的脸上有一种凄婉地味道。眼看英雄末路,好汉断肠,孟聚看得心下酸楚。他进内间摸了一叠银票出来:“王兄弟,你要回家,这五千两银子你就带着充当路上盘缠吧,回家买上几十亩田地,当个地主好好过rì子。”
王柱大惊,他推辞道:“孟兄弟,太多,太多了!你给我个几百两银子盘缠,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哪用得了这么多!”
“王哥,还当我是兄弟的就莫要多说,收下了!”
一番推辞后,吕六楼也在旁边劝说,王柱最后还是收下了银两。
他的独眼里泛着泪光,哽咽着说:“孟兄弟,吕兄弟,王哥是个没出息没义气的窝囊废,但他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认识了二位兄弟!二位多多保重,王彦君,这就去了!”
孟聚和吕六楼都肃然起身,拱手行礼:“王哥保重,一路顺风!”
但在快出门时,王柱顿住了脚步,问:“孟兄弟,大伙都说你那天追杀申屠一路杀得天昏地暗,后来你到底手刃那贼子没有?”
孟聚苦笑,那天冲杀到后期,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完全凭着本能来杀戮和打斗,血冲晕了头脑,脑中一片血红,他连自己如何倒地昏迷都记不起来了。
“我不知道。。。应该是没有,如果有,我应该会记得的。”
王柱郑重地说:“孟兄弟,这件事,虽然没有根据,但我很怀疑是申屠绝干的。但为什么呢?他杀我们,我明白,因为我们是镇督的近人,他为泄愤嘛!
但他杀刑案处的刑案官又是为什么呢?即使刑案处当初抓过他,那也不过奉命行事罢了,下命令的叶镇督都去了,他为何连执行命令的刑案官都不放过?而且刑案处五十多个刑案官,跟他有仇的不过余书剑等几人而已,他何必要全部杀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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