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部下连一个暝觉师都没有你倒跟我说说,他拿什么让我们伤亡惨重?”
柳空琴咬着樱chún不说话按常理来说,杨鹏的话是对的所有的战例都在证明他的话,在暝觉师面前,普通的战士和铠斗士是没有抵挡能力的孟聚只是一名铠斗士而已——就算他是很强的铠斗士,但即使强如当年开国天武,照样败在了暝觉师沈天策手上
但柳空琴就是有这种感觉倘若与孟聚生死相搏的话,最后的活下来的人,决计不会是自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基于理智,只是出于作为生物的直觉反应而已——哪怕从没见过猫的老鼠,见到猫的第一反应都是逃跑而不是搏斗
叶迦南淡淡道“左先生,你怎么看?”
被叶迦南唤作左先生的是一位身材匀称的中年男子,他面白微须,发髻梳理得整整齐齐,气质儒雅听到叶迦南的问话,他捋着短须,平和地说“柳姑娘慎重把持,这自然是不会错的,但我们却也不必太畏缩了
毕竟,这里有四位暝觉师,哪怕这祁峰县就是龙潭虎xùe,我们也大可闯上一闯了虽说家主要我们劝孟将军回去,但家主的意思显然这个,在下斗胆揣测,这事倘若是言辞能解决的话,家主也不必派我们几位来了”
“那,左先生的意思,我们该强硬行事?”
“依在下之见,最好还是先礼后兵对方号称北疆万人敌,破阵如破纸,损折在他手上的高手数不胜数能闯下偌大的名头,此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我们不可轻敌”
“左先生言之有理,那我们就再等半个时辰倘若他再不出来的话,我们的礼数也尽到了,你们就冲进去抓人”
“是,小姐”三名暝觉师躬身答话
这时,第四名暝觉师,那个坐在地上始终没有说话的邋遢男子抬起了头他从腰间的行囊里拿出一个酒瓶,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那股低劣陈酒的味道散发出来,众人不禁蹙眉
邋遢男子站起身,显出了高大的身架他随手把酒壶一扔,披散的长头发胡luàn绑了起来,lù出了一张瘦削、肮脏、满是胡子茬的脸他望着城mén的方向,那眼神竟是出乎意料地明亮和锐利
“小姐,不用去了”他声音低沉又沙哑“他们自己过来了”
远方传来低沉的轰隆响声在那连绵的野草的上方,黑sè的斗铠连绵不绝地出现,在草丛的上方黑sè的佰刀在草丛中密集地竖起,犹如一片会移动的树林
号角低沉呜呜吹鸣中,数以百计的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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