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南疆,再顺势攻打猛拉,犬夷人说不定就望风而逃了。
其实李源回到镇南关你也不用纠结,原本你就想自己开拓地盘,猛拉不是南诏的领土,你真要把猛拉占了,打造成边陲贸易重镇,对南诏和南疆诸国来说都是件好事。”
柳毅凡忙摆手:“我才十七岁,这么大的事我担不起,得找个代理人,您觉得陆文龙好,还是满富合适?”
三爷说道:“要是我选的话就选陆文龙,满富此人有些看不透,侯爷既已离开镇南关,他为何还留在关内?而且直到现在,他都未跟你联系过,我不信陆文龙和丁源不把你的情况告诉满副帅。”
柳毅凡苦笑了一下:“家父中毒,我最怀疑的就是满富,可他又任由监察院的人将家父带走,按理说他跟家父一同创建镇南军,不应背叛家父,但我对他颇感失望。”
三爷摇摇头。
“这世上没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说法,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你先经营好自己的地盘,有实力才有争名夺利的权利,科举也好,领兵也罢,都是如此。
南诏国运渐衰,即使这次将南疆联军击溃,也难保下次不会卷土重来,而且司南伯出事,几大督师人人自危,乱局将至啊,未来或许我还要依仗你呢。”
柳毅凡忙说道:“三爷何出此言?我一直拿三爷当长辈至亲,当初建暗卫的时候我就说了,但凡三爷有命,毅凡定当全力以赴。”
三爷只是笑,不再说了。
午时三刻,前线战报,黑旗和南疆军都损失过半,但黑旗已经脱离战场逃往林州,南疆军果然没过桥,在落凤滩清理战场。
邙山的镇南军和左营已抄了南疆军后路,按照柳毅凡制定的战法,与敌军步兵展开了接战。
柳毅凡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模样。
火枪兵对上连战甲都没有的蛮夷步兵,就是单方面的屠杀,等敌方骑兵回援时,正好被镇南军和左营夹击,为了活命只能往林州方向逃窜,这场戏开场不错。
“三爷,落凤滩的战报,按理说朝廷也该收到了吧?怎么朝廷还没动作?难道不想问我父擅离之罪了?”
“不问罪是不可能的,马晓棠应与咱们一样,注意力皆集中于落凤滩战事上,若镇南军被打垮,禁军很快就会查抄清吏司和司南伯府;若镇南军获胜,抄家之祸或可幸免,但侯府爵位恐难保全——朝廷若不有所表态,如何震慑戍边的几大督师?”
柳毅凡一脸玩味:“震慑?如今只差个扯旗造反之人,只要有人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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