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下。
档案室,簌簌的翻书声连绵不绝,两道人影在书柜的狭缝间拉长。
时间悄然流逝到午夜。
“我找到了。”迪安打量着一份个人信息表,表格右上角张贴着一张黑人女性的大头照,取出丽娜的照片一对比,完全吻合,只是嘴角带着微笑,看上去更加职业化。
“丽娜·泰勒。”
“1942年入职镇中心医院特殊护理中心。”
“1942年6月到1943年7月,为胃癌晚期病人夏恩·伊莎贝尔护理…”
“1943年8月,辞职…”
……
夏恩的全名是夏恩·伊莎贝尔,
迪安发现系统进度一震跳到了百分之七十五。
“看出来没有…”迪安指着其中一行文字,“丽娜为夏恩护理完之后就辞职了。”
法拉吉点头,“我也有重大发现。”
她取出了一份简洁的病历,右上角贴着脸色苍白、发灰,形容枯槁的女人照片,瞪大的眼睛里满布血丝,眼圈黑中透红,形象极其吓人。
“夏恩·伊莎贝尔。”
“胃癌终末期。”
“死于1943年7月10号,蛤蜊大街63号家中。”
……
法拉吉总结道,“7月夏恩一死,紧接着的8月丽娜就辞职了。”
“根据龙舌兰餐厅主厨的口供,几乎同一时间托马斯也卖掉房子离开了小镇。”迪安补充,“现在,丽娜跟着托马斯一起离开的可能性更大了。”
……
迪安又从丽娜的档案袋里找到了她的一份体检报告,随即眼神一怔,报告大多数段落都显示健康、一切正常,最后写着这么一段话。
“1943年5月,丽娜·泰勒,怀孕六周。”
系统一震,进度跳到了百分之八十。
嘶——
法拉吉忍不住倒抽冷气,“丽娜怀的谁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她在为夏恩护理期间怀上的…伱觉得还能是谁?”
迪安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望着半空感叹,
“在夏恩生命最后的一年,丈夫托马斯生活中只有悲伤和不幸,重病的妻子如死人般折磨着他,他痛苦的情感需要释放,丽娜恰好在这时出现…两人之间擦出火花,发生了超越友谊的关系也不奇怪。”
“这太可耻了!”法拉吉从迪安手头取过托马斯的照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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