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离开。
女人目光扫过对面花坛边正在接受询问的十几位幸存者,又看向飓风肆虐一般狼藉的大街和高楼,摇头一叹,
“世界越来越乱了,这些妖魔鬼怪都不懂得敬畏汇聚律了吗?灵蝶…”
空气泛起波澜,一道半透明的涟漪靠近了短发女人,
“安抚好附近所有目击者,剔除掉不该有的记忆…”
“遵命,组长。”
……
另一边,解决完敌人的迪安飞快返回双廊屋,清理干净沿途的战斗痕迹和血迹,叫上幸存的雅各布等人,开车驶出了新奥尔良。
西边二十里地,偏僻的匝道下。
一辆房车、美洲豹、雪佛兰停在一棵高大的橡树边,橡树枝叶随风摇曳发出轻响,有如清幽的风笛声,八个人围成一圈,听着迪安讲述整起事件的前因后果,
“诸位,不必再担心维克托和夏恩,他们已经永远安息,以后可以睡安稳觉了。”
“可夏恩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斯科特愤愤不平地说,“因为遭到丈夫的背叛,就诅咒一个无辜的孩子,最后还丧心病狂地袭击城市,报复整个世界?发了失心疯?”
“小伙子,伱还是太年轻,”祖姆比揉着光秃秃的下巴说,“女人一旦发现丈夫出了轨,做出多可怕的事情都不奇怪。但那都不重要,托迪安的福,危险的再生者消失,蜜岛沼泽旅行生意又可以继续。”
迪安沉默地摇头,脑海中闪过夏恩和维克托消失前的对话,感觉马斯、夏恩、丽娜三者之间不是简单的出轨与背叛的关系。
或许更复杂,但都结束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同情心!”凯蒂瞪了黑人一眼,望着天空,红唇颤抖地说,“今晚新奥尔良死了那么多人,还想生意?”
法拉吉也不悦地看向自己的财迷父亲,后者摊开手耸了耸肩,
“好吧,我错了,最近两天,我将免费举行巫毒教的仪式超度这些可怜的死者,以免他们再次被利用,变成返魂尸。”
“萨姆森也死了。”特伦特脸色黯然地嘀咕了一句,“他有妻子儿女美满家庭,明明最不该死。”
“我们这两个无牵无挂的单身废物反而活了下来。”鲍勃喝了一小口威士忌,眼睛通红,
“这是上帝的旨意,”雅各布回忆起当时双头人莫名其妙悬在半空不动的的脚,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因为你们俩真诚地忏悔过去对维克托的欺凌和暴力,向他认错道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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