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吵架了,你哥就是哥青红不分,总说那个萧竹有多么的好,我反正觉得那个萧竹比萧墨还机灵,我这不是怕你以后也跟着吃亏吗?他倒好,真的撇下我跟孩子,走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嫂子,你怎么能说我哥呢,我知道,我哥也是为了我好,更是为了让娘不操心,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快,快走,我们去找我哥?”
赵大凤是风风火火的急性子,一把扯起了炕上的厚衣服,穿上就拉着方圆出门了。
方圆被赵大凤拽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入渐浓的夜色里。
雨虽停了,但泥地湿滑,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和泥土的腥气。
方圆心里既懊悔又焦急,絮絮说着:“我也不知怎的,就说了那些话……你哥那脾气,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嫂子别说了,先找到人要紧!”赵大凤心中也急,她虽对萧竹存着点说不清的疑虑,但更知道哥哥方圆对这个家的付出和苦心,嫂子这次说话,确实重了些。
两人沿着村里通往镇上的小路疾走,一路询问,有晚归的村人说似乎看见方家老大闷着头往镇子方向去了。
等她们气喘吁吁地在镇口那家萧墨常打酒的铺子后巷找到人时,萧墨正蹲在屋檐下,对着地面发呆,脚边扔着两个空酒碗。
“哥!”赵大凤喊了一声。
萧墨抬起头,脸上带着酒意和未消的怒气,看见她们,尤其是眼睛红红的方圆,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方圆上前,声音带着哽咽:“当家的……是我糊涂,说话没过脑子。我不该那么说你,更不该质疑你为妹妹、为咱家好的心……我错了,咱回家吧,孩子还在家等着呢……”
赵大凤也赶紧帮腔:“哥,嫂子知道错了,她也是关心则乱,怕我以后受委屈。咱们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在外头,娘知道了该多担心?”
萧墨看着妻子妹妹恳切的脸,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到底不是铁石心肠。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行了,回吧。”语气虽还硬邦邦的,但脚步已经朝着家的方向迈开了。
三人往回走,气氛缓和了些,但夜色更沉了。
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要经过一片僻静的林子。
月光被云层遮挡,只有微弱的光亮,林间小道显得格外幽深。
就在这时,路边草丛里突然窜出三条黑影,手里拿着棍棒,拦在路中间,为首的一个粗声粗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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