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随即笑了:“能把二哥惹哭,你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我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捏着香囊的穗子:“我就是……跟二哥说,想再给他生个孩子。”
话音落,四哥半晌没说话。
我抬眼看他,见他脸上笑容淡了些,眼神复杂。
“怡儿,”四哥声音低了些,“你怎么突然想这个?”
“我就是觉得,二哥对孩子们那么好,晖儿霞儿又都长大了,怕他心里寂寞……”
“二哥跟你说他介意这个了?”四哥打断我。
“没有,二哥说他不介意,说有我就好。”
我忙道,“原是我自己想岔了。”
四哥这才松了口气,重新笑起来:“就是嘛,二哥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他最疼孩子,也最疼你。安安小时候生病,二哥整夜守着,眼都不合;霞儿晖儿生那会,二哥恨不得日日夜夜守在你们身边,二哥是万万舍不得你为他受苦的。”
二哥说着,又拿起一块酥酪递给我:“你啊,就是心思太重。”
我接过酥酪,小口吃着,心里那点残存的纠结彻底散了。
“四哥说得对,是我想多了。”
“也不是想多,是太为我们着想了。”四哥伸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我嘴角的酥酪渣,“怡儿,你总这样,把我们每个人的心思都揣摩着,累不累?”
我摇摇头:“不累。你们对我好,我也该对你们好。”
“对我们好,不是非得勉强自己。”四哥认真地说,“你开开心心的,健健康康的,就是对我们最好了。你看看二哥,他最怕什么?最怕你身子不爽利。你再看看大哥,每次你有点咳嗽,他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心里担心的要死,面上又不会开口表达。三哥就更不用说了,你但凡敢熬夜看账本,他能念叨三天。”
我忍不住笑了:“哪有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四哥也笑,“你是不知道,上次你着了凉,二哥开药,大哥亲自盯着煎,三哥把屋里炭盆加了又加,小五恨不得整天围着你转——我呢,我大半夜跑遍全城给你买蜜饯,因为药苦。”
四哥顿了顿,眼神柔软:“怡儿,这个家因为你才像个家。你要好好的,我们才都好。”
我眼眶又有些发热,赶紧低下头:“我知道了,四哥。”
“知道就好。”四哥拍拍我的手,“来,再吃块酥酪,甜的能让人开心。”
正说着,外头传来霞儿清脆的声音:“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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