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并未被秦古雷的话所影响,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语气平和道:“青云宗的众位道友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不如先在敝派歇息休整,三日后,再行正式的宗门交流,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欧阳锋闻言颔首,脸上漾开一抹笑意,朗声道:“甚好!我青云宗与玄天宗相交多年,此番宗门交流虽各有筹码,却也不必因胜负伤了两派和气。”
他话音刚落,玄天宗的长辈群中便走出一位老者。此老满脸沟壑纵横的皱纹,眉眼间似总笼着一层倦意,瞧着无精打采的模样,却对着欧阳锋轻笑开口:“欧阳锋,二十年光阴弹指而过,你可还认得老友?”
“哈哈!”欧阳锋仰头大笑,眼中满是熟稔的笑意,“刚一露面便瞧见你这老家伙了,齐道友!此番前来,说什么也得再尝尝你酿的美酒,上次你可忒小气,只肯拿出一坛子,害得我根本没过瘾!”
齐师叔捋着稀疏的胡须,笑着摇了摇头:“哪里是我小气,分明是你这欧阳老头喝酒如鲸吞,再多坛子到你跟前,也不够你一饮而尽的。”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络,仿佛方才剑拔弩张的对峙从未发生。
青云宗另外两位老者见状,也各自在玄天宗长辈中寻到相熟之人,纷纷上前攀谈,往昔的交情让方才的不愉快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们聊起梵天国修真界的奇闻轶事,或是某处秘境惊现上古灵宝,或是哪位散修一朝悟道突破化神,言语间妙趣横生,听得两派围立的弟子们目不转睛,只觉大开眼界,连先前的紧张感也淡了几分。
而另一边,青云宗的赵夕雪正暗自打量着人群中的许木。
作为青云宗内门弟子中的翘楚,她对自己天生灵韵带来的吸引力向来极有信心,在宗内时,同辈弟子鲜有能抵挡这份天然韵致的。
可方才在广场上,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青年,却是第一个从失神中恢复神智的人,这让她心中满是惊异,忍不住一次次将目光投过去。
可无论她如何细看,许木身上都只有凝气期十四层的修为波动,模样衣着也皆是寻常,瞧不出半分不凡之处,赵夕雪不由得暗自纳罕,实在想不通这青年为何能不受自己的灵韵影响。
长辈们凑在一块儿唠嗑唠得火热,两派弟子可没闲着,一个个跟揣着放大镜似的,眼神在对方身上扫来扫去,活脱脱像集市上挑货的小贩,都想借着这功夫摸透对手底细,为三天后的交流比试打打提前量。
青云宗那群弟子可邪乎了,修为跟裹了层厚棉被似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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