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估计剩下也没有什么钱了,气病了。他原本得的就是癌症,仅剩下两年时间的命。你看,你是不是该回内地接班了?”
秦嬴僵在原地,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小时候父亲把他扛在肩上看烟花,少年时父亲因为他考试不及格而严厉责骂,五年前他去加州时父亲塞给他100万美元,在他的威胁下又多给他500万美元……
他恨过父亲的偏心,恨过父亲的冷漠,恨过父亲对母亲的辜负,可他从未想过,父亲会就这样走向生命的尽头。
“我……”秦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又酸又涩。
他转身冲进卫生间,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眼泪终于决堤。
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肩膀不住地颤抖。
卫生间外,施琼听到里面的哭声,心揪得紧紧的。
她知道儿子对秦悍的感情复杂,既有恨,更有爱。
她轻轻敲门,劝导说:“阿嬴,你开门,跟妈说说,别一个人憋着。”
敲了好几下,卫生间的门才缓缓打开。
秦嬴站在门口,眼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显得格外疲惫。
施琼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劝慰说:“阿嬴,别太难过了。你爸他……虽然对我们母子有亏欠,但他毕竟是你父亲。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要振作起来,秦氏集团的股权,还有你爸的身后事,都需要你操心。”
秦嬴扔掉烟头,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鼻腔里溢出,模糊了他的眼神。
但是,他也坚强地说:“妈,我知道,我只是……心里难受。血浓于水,就算他再不好,他也是我爸。”
施琼轻声说:“妈懂,但你不能一直沉浸在难过里。
赵悝和秦海他们,知道你爸病重,时日无多,现在肯定会更疯狂地抢权。要是他们为了夺权,把你爸的黑料或者你的黑料爆出去,秦氏集团的估值就会像洒水一样断崖式下跌,到时候银行催债,合作伙伴撤资,秦氏集团就彻底完了。你爸就算想再给你留些东西,也留不住了。”
秦嬴的眼神渐渐清明。他经历过星际战争的肢离破碎、雇佣兵的生死战,见过黑拳台上的血雨腥风,捡垃圾时受过的冷眼更是不计其数。
这些经历让他比常人更懂权衡,更懂人性的复杂。
他掐灭烟头,看着施琼,坚定地说:“妈,您说得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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