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老大,还有师母帮忙说说好话。
如果有的选,建桥桥自己都不是很想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参与这个聚餐,翁良青不仅骂了丁加一,也骂了她。
建桥桥擅长提供情绪价值,但不擅长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她给人提供情绪价值的前提,是那个人对她也是善意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建桥桥同意放人。
除了权衡利弊,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她发现自己越界了。
丁加一只是小时候带她玩过一阵子的小哥哥。
她有权利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儿时为数不多的自由时光。
丁加一也有权利彻底忘掉那段时光。
毕竟,投石摸鱼抓虾玩泥巴这样的事情,对于从小在岙溪村长大的丁加一来说,太过日常。
建桥桥其实想过很多再见丁加一的场景,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今天这般兵荒马乱的场景,一堆事儿都堆积在一起。
剪不断理还乱。
还是先把师伯大人的偏见给理顺了再说。
丁加一一走,建桥桥转头就挽起了欧筱君的胳膊:“师母,师母,全宇宙最温柔美丽的师母,您可算是来了。也不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师伯让我给沈卫师兄道歉。”
“就你自己吗?没让你拉着曾一传和段棋一起?他俩去年可是被骂得连话都不敢说了。”欧筱君拍了拍建桥桥的手背。
“有啊!君姐快告诉我这是咋啦!”建桥桥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师母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肯定会想办法帮她。
在宠爱自己的长辈面前,建桥桥在称呼上,就完全没有了规矩。
她没大没小起来管欧筱君叫姐。
这不是第一次。
翁长青和欧筱君本人,都没有意见。甚至还有点喜闻乐见。
但今天这个场合,并不能算是翁长青和欧筱君的主场。
果不其然,欧筱君还没有来得及向建桥桥解释,翁良青批评建桥桥的声音就先一步响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规没矩,朽木不可雕也!”
“师伯大人,朽木您是说我吗?”建桥桥立马笑意盈盈地接话。
翁良青对着她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让建桥桥自己理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说的我和加一哥哥吗?”建桥桥又态度很好地问。
建桥桥的态度好到了极致,使得翁良青大师傅都生出了些许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感悟,不冷不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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