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举动是为了保证郑家和四姑娘的清白,不让有心人从中作梗。
二是,就算他毁画失败了,他能把二公子干净地摘出去。
“小人是陪着主子们长大的,最知道主子们的心思和才学深浅。”
“四姑娘才疏学浅,贪名爱利,心气儿又高,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人下?”
“小人猜到四姑娘会用他人的诗作充作自己的,在红药诗会搏名争利。”
这贬低的话,郑绢听了,很是不爽,撇嘴地怒瞪了胡说八道中又有那么两分真实评价她的小牛。
她是贪名爱利,羡慕风光无限、追星捧月的生活,那又什么了?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今生,她就是嫉妒郑绮有显赫的地位,人人称赞的名声,和如鱼得水的生活。
所以她要争名,她要夺利,她要享受人人羡慕的荣华富贵。
只要能得到想要的,手段肮脏,过程不干净,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什么欲望,什么追求都没有的,那不是人,那是庙里冷冰冰的泥塑。
睁着两个圆圆的眼睛,没有半点表情,看着参拜它的香客,那太假了!
小牛继续往下说,“所以小人便擅自做主,抢夺彪儿手上的画,想要毁了画,保四姑娘的清白。”
“谁知道那画上……”小牛羞愧地低头,“根本没有白云谣,是孟姑娘下的圈套……”
孟淅淅冷哼道:“我要不是这么做,怎么证明你家四姑娘偷我诗作窃我的名!”
孟淅淅没有把给她出主意的郑绮供出来。
她虽然和郑绮接触不多,但从郑绮给她出主意套自己的亲妹妹,可见郑绮并不认同她四妹妹的行径。
孟淅淅哪里想得到,她到红药诗会来,是郑绮用季妍的名义请她来的。
谋划这一场,就是为了让郑绢臭名昭著,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在红药诗会,季妍、孟淅淅、郑绢、王若云都只是郑绮的棋子罢了。
“如今这一遭,恰好证明了你郑绢偷诗窃名。”孟淅淅目光灼灼地盯着郑绢,语声铿锵有力,所有都得听得一清二楚。
“我……”郑绢脸色被气得发红,四周的人投来的目光,更让她不自然,脸面挂不住的低头下去。
“二哥……”郑绢声音低低的,手扯了扯郑磐的袖子,希望二哥帮她。
郑磐看了大哥的神色,想帮四妹妹的心一下就歇下去了。
父亲总说大哥流连花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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