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受了重伤吃一勺,至少能撑到送医院。”
张也要了两瓶。
最后,金老板从柜子最底层拿出一个扁平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套黑色的紧身衣。
“这叫‘鲛绡甲’,”他说,“用特殊纤维编织,外层防火防水,内层有缓冲层,能抵挡普通刀砍和钝器击打。最重要的是,它很轻,穿在里面不影响活动。”
张也摸了摸,手感光滑冰凉,确实很轻。
“这一套,加上匕首、戒指、药,一共……”金老板拨弄着算盘,“给你成本价,八万。”
八万。不便宜,但张也知道,这些东西在关键时刻能救命。他数出八沓钞票,放在桌上。
金老板收好钱,把东西打包,然后看着张也,欲言又止。
“金伯,还有事?”张也问。
“小也,”金老板斟酌着词句,“你爷爷张怀山,当年也去过昆仑山。”
张也一愣:“什么时候?”
“1967年,文革刚开始的时候。”金老板回忆,“那时文物系统大乱,很多好东西流失。你爷爷借口‘破四旧’,实际上是在全国各地搜寻散落的八门遗物。他去过昆仑山,待了两个月,回来时……受了重伤。”
“重伤?怎么伤的?”
“他不肯说。”金老板摇头,“但我记得很清楚,他左肩有个很深的伤口,像被什么爪子抓的。伤口周围发黑,溃烂,用什么药都不好。后来还是你奶奶用土方子,才慢慢治好,但留下了疤。”
张也想起爷爷的肩膀,确实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他小时候问过,爷爷说是年轻时打猎被熊抓的。原来是骗他的。
“他在昆仑山找到了什么?”张也急问。
“不知道。但他回来后,性情大变,原本开朗的人,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而且他开始收集所有关于昆仑山的资料,笔记写了几大本。”金老板顿了顿,“后来他建了那个长白山的避难所,我猜,可能和昆仑山的经历有关。”
张也心中翻腾。爷爷去过昆仑山,受过伤,回来后性情大变……这和他自己的经历何其相似。难道张家人的宿命,就是不断追寻这些超自然的秘密,然后被它们伤害?
“金伯,您还知道什么?”他问。
金老板想了想,走到书架前,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这是你爷爷当年寄存在我这里的,说如果他出了意外,就交给你父亲。但你父亲……一直没来取。现在交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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