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下高秦倒是答得斩钉截铁:“丁敏只知道我是侯府弃奴,但是与侯府还能有两分香火情,他也确实向我打探了一些侯府的事情,但是我告诉他的所有事情,都是侯爷知晓过的。”
“当日在锦衣卫,我与师兄倒是没看错,你竟然还真是一条忠犬。”
王干炬放开了高秦,迎向搜捕丁敏未果,从密道又回到山水庄园的祁童、李恪二人。
碍于李恪在场,祁童只是偷偷给了个眼神,王干炬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祁童便放下心来,走了个蠹虫事小,忻城侯谋划多年,要是也付诸流水,国丈闹起来,可就不好收场了。
李恪没有看见师兄弟打的哑谜,他看了一眼被锦衣卫控制起来,正在大堂一角瑟瑟发抖的那些丁敏的狐朋狗友,说道:“这帮子人,我就不与祁将军争功了,但是丁敏的家宅,我认为应该由应天府搜查。”
祁童摇了摇头,说:“我要这帮子废物做甚,能被丁敏抛在此处,他们能顶什么事。若李大人觉得他们重要,可派衙役押着他们回应天府,我锦衣卫抄家是行家,这丁府,就劳动我麾下走一遭。”
“不如,由我江宁县插一脚?”
看着两个大佬争论,王干炬开口了。
“我是李大人你的下官,又是祁同知的师弟,我带着江宁县的衙役,与锦衣卫的缇骑一道,将丁府细细搜一遍,一应物品登记造册,双方共同画押,结果报二位大人共览,如何?”
这确实是个办法,李恪和祁童争论,无非是担心对方为了自己的利益,将一些发现瞒下来,如果是王干炬主导搜查,这二人都有自信从他嘴里了解到实际情况。
“师弟,你想公报私仇,大可直言。”虽然同意的王干炬的办法,但是祁童还是笑着指了指王干炬。
这个说法李恪倒是第一次听说,扯了扯祁童的袖子,问道:“这里面似乎有什么故事?”
王干炬黑着脸看着自家的无良师兄,祁童可不管这个,把王干炬上次上门讨银,被丁府门房教育了一遭“公生明,廉生威”的事情和李恪娓娓道来。
听完,李恪也笑了起来,说:“承光啊,此番再去,你不妨问问那门房,他家老爷的‘明’‘威’何在?他若答不上,便让他在狱中,将‘公生明,廉生威’这六个字,好好抄上万个来回,想来必能大彻大悟。”
丁敏完全没有告诉家里人说自己要逃走,也不可能说,万一有人说漏,那就可能走不了了。
当王干炬带着人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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