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更不是情感交换。”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张艳红所有试图用“不懂”、“不会”、“害怕”来构建的防御。
“我需要看到的,不是你‘会不会’,‘懂不懂’,而是你接到任务后,如何去‘学’,如何去‘做’,如何克服困难,最终交出什么样的‘结果’。集团支付薪水,购买的是员工解决问题的能力和意愿,而不是聆听借口和抱怨的时间。”
“至于你父亲的治疗费用,那是集团慈善基金基于制度作出的决定,是公司对员工的关怀,与你个人是否‘回报’、如何‘回报’,没有直接的、可量化的交易关系。你不需要,也不应该,将个人情感或债务感带入工作判断。那会影响你的客观性,也是不专业的表现。”
“我分配你这个任务,是基于对你‘潜在能力’的观察和评估,认为这或许是一个能够促使你突破当前舒适区、发掘自身更多可能性的机会。当然,机会往往伴随着压力和挑战。接受,意味着你需要付出额外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去摸索,去面对未知和可能的失败。拒绝,或者无法完成,也仅仅意味着在这个特定的任务上,你的表现不符合预期,我会根据结果调整后续的工作安排和对你的评估。仅此而已。”
“所以,收起你那些无谓的情绪和多余的联想。”
韩丽梅的声音,最后归于一种绝对的、斩钉截铁的平静,带着上司对下属下达最终指令般的、不容置疑的权威:
“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
“这份关于行政流程优化的初步调研任务,两周时间,你能不能接?”
“能,还是不能?”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苏晴屏住了呼吸,目光复杂地看着张艳红,又悄悄瞥向韩丽梅,不敢插话。
林薇如同背景,一动不动。
窗外的天光,透过玻璃,在韩丽梅平静无波、却带着无形重压的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
张艳红僵坐在沙发上,像一尊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灵魂的泥塑。韩丽梅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她早已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上,将她最后一点试图用“亲情”、“债务”、“感恩”来理解和应对这段关系的妄想,砸得粉碎!
“我只是你的上司。”
“工作需要。”
“能力评估。”
“机会与挑战。”
“接受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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