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瓶二锅头。
“这……”齐学斌有些感动。
“都是我亲手包的,亲手做的。”林晓雅一边摆筷子一边说,“虽然比不上饭店的大厨,但至少比你那泡面强。来,喝点?”
“值班期间不能饮酒……”
“局里现在就你最大,谁查你?再说了,我也喝。”
林晓雅不由分说地给他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窗外,一朵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绚烂的光芒照亮了两人有些微醺的脸庞。
酒过三巡。
话题自然离不开这段时间的惊心动魄。
“你知道吗?那天在常委会上,看到郑在民那张吃了苍蝇一样的脸,我心里是有多痛快。”
林晓雅抿了一口酒,眼神有些迷离:“我来清河半年了,一直被他们架空,被他们当花瓶摆设。只有你,齐学斌,只有你帮我把这个局面撕开了一个口子。”
“也不是帮你,我是为了我自己。”
齐学斌笑了笑,夹了一块排骨:“这清河的天太黑了,我想看星星,就只能把乌云捅个窟窿。”
“捅个窟窿……”
林晓雅喃喃自语,看着齐学斌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你说得轻巧,这窟窿捅不好,是要死人的。你就不怕?”
“怕啊。谁不怕死?”
齐学斌指了指自己左臂的伤:“这一刀要是再偏两公分,我就见马克思去了。但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我不做,你也不做,咱们都装瞎,那老百姓怎么办?”
一番话,说得林晓雅心头一颤。
她举起酒杯:“敬你的不怕死。”
“敬咱们的……并肩作战。”
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也许是有些醉意,或者是手滑,齐学斌在放下酒杯时,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的醋碟。
“哗啦——”
黑褐色的陈醋洒了他一身,白衬衫瞬间湿了一大片。
“哎呀!”
林晓雅赶紧放下筷子,拿起纸巾就要帮他擦,“快,脱下来,不然渗进去就洗不掉了。我车里好像有件备用的男士衬衫,上次给司机买的还没穿……”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齐学斌有些不好意思,但醋味实在太冲,而且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难受。他站起身,解开扣子,将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常年的锻炼让他拥有完美的肌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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