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互和解析模型。”吴教授语气沉重,“‘黑子’现在是解开‘Ω之门’诸多谜团,以及理解当前北极能量风暴的关键,甚至可能是未来应对类似威胁的唯一钥匙。我们必须非常、非常谨慎。他目前被安置在最高级别的生物-能量屏蔽隔离室内,由‘哨兵’和我们的顶尖团队二十四小时监控。”
最高级别隔离……钥匙……小孙感到一阵寒意。默从战友,变成了“关键样本”。
“雷霆呢?”老杨问起另一个伙伴。
“警犬雷霆伤势稳定,正在兽医部接受治疗,无生命危险。但它暂时不能和你们见面,也需要观察。”吴教授回答。
“我们呢?”赵猛沙哑地开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你们需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进行更全面的身体检查和心理评估,确保没有受到能量风暴的潜在影响或……其他形式的污染。”吴教授说,“同时,也需要完成详细的任务报告,协助我们重建事件全貌。这是最高指令。”
说白了,他们也被“隔离观察”了,至少在确定完全“安全”和“可控”之前。
简报在压抑的气氛中结束。吴教授和两名研究员离开前,最后说道:“关于‘黑子’的进一步情况,在获得明确进展和安全评估前,会有限度地向你们通报。请理解,这涉及到最高级别的国家安全和科学机密。”
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老杨三人,和那个沉默的“哨兵”。
希望与绝望,担忧与疏离,在这冰冷的白色房间里交织。他们救回了默的命,却似乎把他送进了一个更加精密、更加不可知的牢笼。而他们自己,也从行动的英雄,变成了需要被“评估”和“观察”的对象。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在重复的检查、问询、等待中度过。他们被允许在有限范围内活动,但始终处于“哨兵”的隐形监控之下。关于默的消息,只有每天一次、极其简短的“生命体征稳定,仍处昏迷”的公式化通报。关于北极风暴,只有模糊的“情况基本稳定,研究在进行中”。
小孙变得焦躁易怒,老杨则更加沉默。赵猛伤势恢复缓慢,情绪低落。
直到第三天夜里。
小孙在分配给自己的狭小休息舱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默染血的身体和那点暗金的光芒。就在他意识迷迷糊糊,即将被疲惫拖入睡眠的边缘时——
一种感觉,毫无征兆地袭来。
不是声音,不是图像。是一种……呼唤?或者,是被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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