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目光落在她鬓角沾着的碎发上。
“别怕,没有人来!”
“村里人都盯着呢,他们会不会…年前……年前有人在俺窗户上放东西…”
手绢和小镜子的事她本来不打算跟他说的,可心里总是吊着放不下。
周志军虽浑,但除了他,没有人能真正护着她。
“啥东西?”周志军动作猛地顿住,眉头微蹙,直直盯着她的脸。
“手帕里包着个小镜子!小镜子上还有……”春桃想到那羞人的图画,吞吞吐吐,不好意思往下说。
“有啥?”周志军哑着嗓子问。
她咬紧嘴唇,把脸扭到一边,“就是…有,光身子打架的小人…肯定是有人想栽赃!”
周志军心里一沉,嘴上却说,“栽啥脏?咱俩不是要打架吗?
桃,俺快憋死了,干完再说,俺慢慢听…”
他的声音带着憋了十来天的哑,“这会儿俺只想干!”
周志军早已没有了耐心,一手扯开裤腰带,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粗布褂子的纽扣上…
春桃哪里不清楚他的脾性?又急又糙,他一心只想干那事,别的啥也听不进去。
男人强健的体魄,实打实的力道,还有那随口就来的荤话,让她想拒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他帮衬她太多了,多到堆成了一座山,面对他的强势霸道,她真的没法像对待真正的坏人那样对他。
心底深处还有一丝无法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的东西,像一根绳子缠绕在心尖,越是想拉开缠得就越紧。
矛盾的心理来回拉扯着,扯得她浑身软塌塌的,连指尖都泛着酥麻。
他们这种关系本就见不得光,即便已经被他那个好几次了,春桃还是又羞又怕。
“把灯吹灭!”小脸已经烧成了冬天床头的火炭,扭到一边不敢看他。
“害赖?你哪俺没见过!俺就想看着你……好好疼你……”
春桃的脸往他咯吱窝里埋了埋,闭着眼睛没在开口。
她眼尾泛着点湿红,呼吸也乱了章法,一缕发丝垂下来,蹭过她滚烫的脸颊。
周志军喉结狠狠滚了滚,眼底一片急切的猩红。
他俯下身 ,稳扎稳打的力道带着赶路的风尘把她包裹住。
春桃感受到他实打实的力道,凌乱的呼吸也变成了软糯的低喘。
“桃,得劲不?”喘息中挤出不要脸的话,热气拂缭绕在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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