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不起,最终……”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在一个凄风苦雨之夜,投了后院的荷花池。死时不过双十年华,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纪。”
凉亭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谢绵绵的声音不高,却听得在场三人皆是心头一凛。
李玉茹脸上的讥诮早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后怕与庆幸。
苏清漪蹙紧眉头,连连叹气,眼中满是惋惜。
萧晚晴更是眼圈泛红,捂住嘴,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不敢置信地喃喃道:“怎会如此……怎会有这般狼心狗肺之人?”
“世间人心叵测,最是难看透。”
谢绵绵抬眸,目光扫过三人,语气多了几分郑重,“所以我说,救人并非不可,只是万万不可轻易托付真心,更不可随意招惹那些来路不明的落魄之人。否则,反倒会将自己与家人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绵妹妹说的是。”李玉茹率先附和,语气里带着几分认同与警醒,“往后我定当谨记此言,莫要再被那些虚情假意的穷酸蒙蔽了双眼。所谓的落魄书生,说不定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苏清漪亦是点头,“此事倒是令人警醒。行善虽好,却需有度有节,明辨是非,不可一味滥善。”
萧晚晴用力点头,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表姐放心,我往后再遇着那些人,定会仔细分辨,断不会轻易施恩,更不会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免得引火烧身,连累家人。”
谢绵绵见三人皆听进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若非是为了警示萧晚晴,她真的不愿说这么多话,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四人从凉亭又移回屋内,谢绵绵便成了一个倾听者。
听着另外三人闲聊了些京中趣闻,哪家的公子中了探花,哪家的小姐办了赏花宴,哪家的夫人新得了稀世珍宝,皆是些无伤大雅的闺阁闲话。
正聊着,萧晚晴忽然眼睛一亮,拉住谢绵绵的手,语气雀跃,带着几分急切:“绵姐姐,不如明日来我府上?我兄长前日自西南边陲归来,带回一株极罕见的‘素冠荷鼎’,正值花期,幽香袭人呢!”
她望向苏清漪和李玉茹,“两位姐姐也一起,届时给你们瞧瞧我的稀罕物。”
“你家几位兄长真是将你捧在手心,什么稀罕物都想着你。”苏清漪笑着打趣道。
萧晚晴眼中漾着幸福暖意,笑道:“我上有三位兄长,下有一个幼弟,家中就我这么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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