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林逸答:“读书时,不只读文字,还要读字里行间。作者为何这么写?时代背景如何?前后文有何关联?这便是观察。”
一个商人问:“林先生,怎么观察市场变化?”
“记录。”林逸说,“每天记下物价、客流、天气、甚至街谈巷议。时间长了,自然能看出规律。”
一个衙役问:“那查案呢?”
林逸笑了:“这位差爷问得好。查案最需要观察。现场的一根头发、一块泥土、一个脚印,都可能是关键。但关键不是看到了什么,而是看出了什么。”
讲座持续了一个时辰。结束时,学生们围上来,问这问那。周山长走过来,握着林逸的手:“林先生今日一席话,令老朽茅塞顿开。格物致知,本就该如此实在。”
那几个老夫子拂袖而去,临走前丢下一句:“离经叛道!”
林逸不以为意。改革总会遇到阻力。
从书院出来,已是傍晚。夕阳把青石板路染成金色。
小木头抱着本子,兴奋地说:“先生,今天好多人听!我都记下来了!”
张半仙慢悠悠走着:“林小子,你今天可是把那些老学究得罪了。”
“不得罪他们,怎么让年轻人听到新东西?”林逸说。
正说着,后面有人追上来。是个年轻书生,二十出头,穿着半旧的儒衫,但洗得干净。
“林先生留步!”书生气喘吁吁,“学生……学生想拜您为师!”
林逸一愣:“拜师?”
“是!”书生鞠躬,“学生听了先生的讲学,深感从前所学空泛。想跟先生学真正的格物之法!”
“你叫什么?”
“学生周文启,本地人,在书院读书三年,今年秋闱落第……”书生声音低了下去。
林逸打量他。眼神清澈,态度诚恳,手上还有茧——是常写字磨出来的。
“我教不了你科举文章。”林逸说。
“学生不想学科举文章了。”周文启抬头,眼神坚定,“想学先生那套观察、分析、推理之法。哪怕……哪怕以后给人算命看相,也比读死书强。”
林逸笑了。这书生,有点意思。
“拜师可以。”他说,“但我有规矩。”
“先生请讲!”
“第一,我不教算命,只教方法。”
“第二,学了要用,不是摆着看。”
“第三,”林逸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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