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警惕地走进去。
走廊两侧的房间空无一人,玻璃板上飞溅的血稍稍凝固,七横八竖倒在地上的研究员通通没了脑袋。
季时九压下眉梢,翡绿的眸子闪过不解:“专吃脑子的异种?”
走在队中的简桃余光中冒出一只怨毒的眼睛,她抬头看去,只来得及捕捉走廊分叉口尽头,一抹黑影闪过:“在那边!”
三人不约而同望去,没看到东西。
金发青年挠头,刚想问简桃是不是眼花看错了,前方忽然探出一张人脸。
人脸的表情恐惧到极点,瞳孔急骤收缩,死亡时被吓到,一直保持这个表情。
一个人头掏出来,数个人头似雨后春笋,齐齐探头望向四人。
血腥味浓郁了些。
“是死人。”蔺默举起枪,“应该是触手钻进脑袋控制他们。”
顺着蔺默的话,在场三人齐齐被脑补恶寒到,鸡皮疙瘩掉一地。
触手钻进脑壳占据大脑的位置,就像指套玩偶,只不过异种玩的是人脑袋。
似乎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将他们引入陷阱。异种的触手晃动两下然后收回,留下一个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记得跟上它。
“……”蔺默的表情一言难尽,其他三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妫郎捂住眼睛,夸张地倒抽一口凉气,“跪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我的眼睛表示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闻言,恶心到抖抖身体的季时九翻了白眼:“你这种死性子,真不知道简桃以前怎么忍得了你的。”
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玩味地眯成一条狭长的缝,妫郎歪歪头,束在脑后的长发滑落肩头:“怎么,突然为我们首席打抱不平了?”
他笑眯眯地扫了眼金发omega骤然泛红的耳尖,眼底笑意稍减,心思泛起。
明知道妫郎打趣,故意给他挖坑,季时九还是忍不住耳尖发烫。
他暗暗瞥了眼没放在心上的简桃,心尖难受一瞬,嘴硬反驳:“怎么可能,我只是被你的矫揉造作恶心到了。”
对,他才不会为简桃打抱不平,他是为自己免得被神经病传染。
松口气的同时,季时九的舌尖舔到淡淡的苦涩,他咂咂嘴,苦涩烟消云散。
明知山有虎,四人谁都没退。
朝着异种指示的方向走,在错综复杂的研究所绕来绕去,直到他们停住脚,面前是一个悬浮高台。
高台之上,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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