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然后迅速恢复了平静。“没什么,一点私事,已经处理了。”她挥了挥手,语气重新变得平淡,“你去忙吧。‘星火’项目那边,刘文瀚团队对第三阶段的工艺改进方案有异议,你抽空跟他们开个电话会,把问题理清楚,把我们的逻辑和依据再跟他们充分沟通一次。不要硬压,要以理服人。”
“是,叶总。”汪楠不再多问,躬身退出了书房。
离开别墅,坐进车里,汪楠的心依旧沉甸甸的。叶婧的“私事”,无疑就是父亲手稿带来的麻烦。她能处理的“已经处理了”,但显然,事情远未结束,而且压力比想象中更大。她独自扛着,没有向他透露更多,这符合她一贯的性格,但也让他更加确信,自己正处在一个极其微妙和危险的节点。叶婧的“默许”与“观察”,或许不仅仅针对他与Elena Zhao的接触,也针对他面对她日益显露的困境和压力时,会如何反应,能提供何种“价值”。
回到公司,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处理“星火”项目的协调工作。但脑海中,叶婧疲惫而单薄的背影,与Elena Zhao那句充满诱惑的“关于你自己”的低语,反复交织。
傍晚,他收到了Elena Zhao发来的微信,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和一个地址:“明晚八点,‘云水间’,等你。穿得……别太像个助理。:)” 后面附了一个定位。
明晚。最后通牒。
汪楠盯着那条信息,直到屏幕自动变暗。然后,他拿起那部工作手机,点开与叶婧的对话窗口。光标在输入框里闪烁。他想汇报,想请示,想得到一个明确的指示,无论是允许还是禁止。但最终,他一个字也没有输入。
他想起了叶婧在书房里那个疲惫的背影,想起了她面对压力时的沉默和独自承受,想起了她从未明确禁止过他与Elena Zhao接触(甚至默许了沙龙和后续的一些沟通),也想起了她将他推向与“启明”对接前沿时的平淡指令。
或许,叶婧的“默许”,本身就是一种态度。她未必不知道Elena Zhao的那些小动作和邀约,但她选择不点破,不干涉。这是一种冷酷的观察,也是一种基于利益考量的容忍——如果Elena Zhao这条线能带来有价值的信息(无论是关于“启明”、关于手稿的觊觎者,还是其他),那么利用一下也无妨。而汪楠,就是那个可以放出去的、试探虚实的“棋子”。至于“棋子”本身可能面临的风险和诱惑,那是对“棋子”忠诚度和能力的考验。
如果“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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