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试试。但有几个前提。”
“你说。”
“第一,所有调查指令和结果传递,必须通过我们现有的、最高等级的加密渠道,且在任何情况下,不能留下书面或可追踪的记录。第二,调查进度和获取的信息,由我全权判断哪些可以告知您,哪些需要模糊处理或暂时隐瞒,以确保操作安全和您的知情风险可控。第三,如果我认为某项调查风险过高,或可能危及我们整体安全,我有权单方面暂停或终止,您需要尊重我的专业判断。第四,绩效分成的具体比例和细则,我们需要一份离线存储的、只有我们两人知晓的加密协议。”
条款严谨,甚至有些苛刻,但正符合阿杰谨慎的性格,也让汪楠更加放心。一个懂得控制风险、明确边界、且对自身价值有清醒认识的伙伴,正是他此刻最需要的。
“我同意所有条款。”汪楠毫不犹豫地说,“协议细节,你拟好后发我。调查的事,就拜托你了。先从Elena Zhao和那几个领域的异常动向开始,方佳父亲的事……可以稍缓,但也要留意。”
“明白。”阿杰应下,随即转换了话题,“那么,关于‘方舟’目前的资金配置,在‘情报系统’和新的投资机会明确之前,您有什么指示?”
“将现有资金的60%继续配置在之前选定的、低波动性的全球ETF和债券基金上,保持流动性。20%投入你之前筛选过的、风险收益比相对稳健的另类资产(如大宗商品、特定地区的房地产信托)。10%作为‘机会基金’,随时准备投入我们看准的、短期高潜力的项目,比如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东南亚金融科技项目,可以小仓位试水。剩下10%,作为‘情报与特别行动’的备用金。”汪楠思路清晰地分配道。
“很稳健的配置。”阿杰评价道,“我会按此执行。另外,关于您之前提到的,利用现有身份获取信息的事,我建议可以更加……系统化。比如,在参加‘星火’或与‘启明’的会议时,除了完成本职工作,可以有意识地留意和记录那些看似边缘、但与前沿技术、市场趋势、或关键人物动态相关的‘杂音’。有时候,最重要的信息,就藏在那些非正式的闲聊、无意中的抱怨、或者被主流报告忽略的数据细节里。”
“我正有此意。”汪楠点头。阿杰的建议与他不谋而合。他要从被动的“信息接收者”,转变为主动的“信息捕手”和“分析者”。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阿杰说,“我会尽快开始搭建系统,并启动对Elena Zhao的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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