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溅满了各种陈旧的、发黑的污渍。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味,直冲阿狼的鼻腔。
手术台上,林晓晓正被五花大绑。
她的嘴里塞着口球,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惊恐,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流,把鬓角的头发都打湿了。
在手术台旁边,站着三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
但这身白大褂穿在他们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尤其是主刀的那个,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块猪肉。
“动作快点,这可是个极品,这一身零件能卖不少钱。”
主刀医生冷漠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平淡。
“尤其是眼角膜和肾脏,买家都等急了。”
旁边的助手正在配药,针管里的液体泛着浑浊的光。
“老大,门外好像有条子。”
“怕什么?那门连手雷都炸不开,等他们进来,这娘们早就变成一堆零件了。”
主刀医生不屑地哼了一声,举起了手中的手术刀。
灯光打在刀刃上,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斑。
阿狼趴在上面,透过格栅的缝隙,死死地盯着那把刀。
他的瞳孔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种眼神,他在丛林里见过。
那是偷猎者剥狼皮时的眼神。
贪婪,冷血,对生命没有一丝敬畏。
阿狼的手,慢慢地摸向了腰间。
那里挂着他的弹弓。
那是用千年拓木做的弓架,皮筋是用最好的牛筋绞成的。
他从兜里摸出一颗钢珠。
这颗钢珠表面有些磨损,是他平时练习用得最多的,也是手感最好的。
他没有急着出手。
他在等。
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手术刀慢慢落下。
刀尖距离林晓晓腹部的皮肤,只剩下不到五厘米。
林晓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主刀医生的注意力全在刀尖上。
他头顶的那盏无影灯,照得他视野一片雪白。
这就是机会!
灯下黑!
阿狼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拉弓。
皮筋被拉到了极致,发出极其细微的紧绷声。
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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