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最后离案,可曾见炉主往哪去?”
问得随意,却像把刀背转过来——让人看清并未开刃,却随时能落。
陆仁抬眼,火光在他瞳孔里映出两点幽蓝,像遗府潮汐未褪的尾痕。
“我见他与丹炉同去,炉在前,人在后,影子被月吃掉,只剩炉香。”
答得含糊,却句句属实——因为月确实吃了影子,蚀骨粉也确实连影子都没吐。
辛夷盯了他一瞬,像想从那片暗潮里捞出点真话,最终只收回目光,对众人道:“即日起,三人一班,轮值轮睡,帐连帐,绳连绳。谁再落单,便自己把丹扔进海,省得别人动手。”
话说得冷,却无人反驳——火光照出一张张被丹药压弯的脸,像被钓钩穿腮的鱼,明知钩在喉,却舍不得吐。
篝火将尽,火舌缩成豆大,颜色深得像把整片海压进一粒痣。
辛夷忽然起身,对火圈外两人偏了偏下巴——“白不详,阿阮,随我来。”
声音低得只比潮声高一线,却无人敢抬头。
三人转入最里侧的小帐,帐布一落,火光被隔在外,像把夜重新关进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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