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炫吐真丸,我本指着他能吐出些值钱的机密,谁承想,问来问去,净是些没用的废话。”
“问了大半天,屁都没问出来,最后没法子,我才退而求其次,问了这个方子。”
“我这可是实实在在、花了‘代价’换来的,怎么能说是骗?”
话罢,沈摇筝一指旁边懵懂啃着点心的桃夭,语气更加理直气壮:“再说了,你家主子前几日抄没我家底的时候,那叫一个片甲不留!”
“要不是咱们桃夭鼎力相助,拿出贴身的宝贝接济,咱仨现在怕是真的要在王府,跟着那修仙的老帮菜一起吃糠咽菜!”
“陆砚辞那个杀千刀的,抄了我那么多真金白银去充盈他的库房,如今我用用他的名头怎么了?!”
一旁的桃夭虽听得半懂不懂,但见姐姐如此激动地数落那个可怕的王爷,立刻放下点心,攥起小拳头,努力做出同仇敌忾的模样,无声支持姐姐。
凝墨看着她主仆二人这架势,痛苦捂住了脸:“得了,您就别再扯这些鬼话了,属下跟您交个底,过两日主子从宫里议完事回府,属下是无论如何也得将此事禀报上去的。”
“反正……刑房那边,属下已经替您打点过了,旁的属下不敢夸口,但伙食,定然差不了您的!绝对比王府的菜帮子强!”
沈摇筝闻言,非但不惧,反而轻嗤了一声:“他不会。”
凝墨一怔,不明所以。
沈摇筝却不再多言,只垂眸笑了笑。
她又不傻。
一个突然出现,懵懂如幼鹿的贵族小傻子;一则恰好传来、震动朝野的北澜小殿下失踪急报。
这两件事撞在一处,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她沈摇筝能猜到,那么,每日听着凝墨事无巨细汇报的陆砚辞,又岂会毫无察觉?
可他至今按兵不动,甚至默许桃夭留在她身边,这其中的深意,便值得玩味了。
想利用桃夭?
那便得先掂量掂量,该如何对待她沈摇筝。
陆砚辞那般精明的人,岂会算不清这笔账。
另一边,沈府。
沈林素独坐于水榭之中,指尖捻着一枚温润的黑玉棋子,却久久未能落下。
自从那日被沈摇筝当众掌掴,耻辱感便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她的心神。
她原以为,以陆砚辞那位煞神的脾性,断然容不得一个被强塞进府的玩意儿这般放肆,打着他的名号在外头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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