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递给秦风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纸张已经泛黄。
“这是我父亲从去年开始记的,主要是研究心得和日常琐事。但最近几个月的记录,有点不对劲。”
秦风翻开日记。前半部分都是学术内容,但从三个月前开始,出现了不同的笔调。
“10月15日,老陈又劝我放弃论文,态度强硬。奇怪,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10月22日,遇到王思远,他居然知道我在写什么。警告我别多管闲事。他怎么知道的?老陈说的?”
“10月30日,身体不适,心悸。老陈给的保健品吃了两个月,感觉没什么效果,反而更难受。明天去医院检查。”
“11月5日,检查结果没事,但症状还在。老陈说是心理作用。真的是吗?”
“11月12日,家门口有陌生车辆停留,疑被人跟踪。报警?无证据。”
“11月18日,今日摔了一跤,险些被车撞。不是意外。”
最后一篇日记是三天前:“11月25日,决定下周发表论文。该来的总会来。若有不测,此日记为证。历史真相,不可埋没。”
秦风合上日记,心情沉重。孙正平早就察觉危险,但他没有退缩,而是选择继续。
“我父亲……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孙浩然红着眼眶问。
“我们正在调查。”秦风郑重地说,“这本日记很重要,能借给我们吗?”
“可以,只要能查出真相。”
带着日记回到市局,技术科的消息也来了:陈建国近三个月有三笔大额存款,总计八十万元,汇款方是思远集团下属的一家子公司。
“果然有关系。”秦风看着转账记录,“陈建国收了王思远的钱,所以帮他做事。推荐保健品,可能在药里动了手脚。”
“但药瓶密封完好,他怎么下药?”林瑶提出疑问。
秦风重新检查药瓶。瓶口是常见的防儿童开启设计,需要按压旋转才能打开。如果拆封过,应该能看出痕迹。
“除非……”秦风灵光一闪,“药瓶是真的,但里面的药被调换了。陈建国给孙正平的是特制的,他自己留的是正常的。这样即使检测药瓶,也查不出问题。”
“有道理。但需要化验药丸成分才能确认。”
“立即送检,加急。”
等待化验结果的时间里,秦风重新梳理时间线。
三个月前,王思远通过陈建国接触孙正平,试图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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