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睁眼的暴蜀将天弘“射”进了对面的墙里,双腿还没有放下,一直保持着兔子蹬鹰的姿势。
屋里人都怔住了,根本就没想到还有这种以仇报恩的结局。
“天弘!”白宁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痛彻心扉。
“师父,你干嘛啊!人家救了你!”白絮气得跺着脚。
“你个老东西,怎么好赖不分?”鬣歌指着暴蜀骂了起来。
只有玉君情和东子一边呼喊着天弘的名字,一边想把他从墙里拽出来。
“少爷,这里也没有合适你的衣服,老夫人给你找了几件老爷的,想让你……”
国图和大白、亦卿先后脚走进包房。本来满脸喜悦的,却在一瞬间所有表情定格在脸上。
屋里所有人都开始扒拉着墙砖、拽着天弘的手脚,但又怕弄伤这小子,都没敢使太大的劲。
进来的三人都不是傻子,立马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国图将一摞衣服摔在地上,冲过去救人。大白刚呲着牙,却被亦卿一把抱在怀里。
“老不死的,你敢打我家孩子!老夫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大白咒骂着,想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让开,都让开!”国图推开众人,自己冲到了最前。
火拳挂着风声,直接砸碎了天弘身边的墙砖。只是“轰”“轰”几声,天弘被一把拖了出来。
国图没有碎碎念,抱起天弘就将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他家少爷的身上。昏死的天弘是柔软的,像一条没有刺的鱼,像一块没有骨头的肉,就那么安安静静又听之任之的状态被国图上下忙活着。
“啊!”
暴蜀扬起下巴,似乎是在清一清嗓子。刚刚恢复精神,一晃身体坐了起来。
摸着满床的冰水,他开口道:“本尊也不是故意的,刚睁眼就看见一个浑身光溜溜的,还以为他要耍流氓。”
“呸!你也不看看你这个德行!再说他一个老爷们,怎么跟你耍流氓?”鬣歌不乐意地转过身。
“不许说我师父!”白絮推了一把身旁的鬣歌。
暴蜀冷哼一声:“不要小瞧凡人,他们的色心色胆是三界最盛的。前几天有只鬣龙妖就在几千里外的西南被凡人玷污了!几百年的道行,就那么一瞬间全没了!”
“那是哪年的黄历?再说那也不是咱们华夏的地盘!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昏死多久?要不是天弘救你,再给你几百年,你也活不过来!”亦卿正色道。
暴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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