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妖身上的刺“哒哒哒哒”地断个不停,但飞向对面的却少之又少。看样子它也没遇到这样的情况,肯本都来不及控制多余的断刺上前攻击。
只是十几秒钟,整个刺猬被国图削得精光,粉红的皮肤裸露在外,活像一只大耗子。
“大家快看啊,对面的家伙被扒光了,哈哈哈!”自己兄弟开始起哄。
“是啊,是啊!没想到肚子是白的,后背是粉的,还挺好看!”
“太特么丢人了,这相当于一丝不挂啊!”
猥妖听到敌人不堪入耳的话语已是有些尴尬,再看到自家剩下不多的佣兵都用一种鄙视或者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噗”!
国图哪能给他挖洞的机会,就在对面分神的时候,浃虏棘干脆地穿透了它的心脏。
猥妖口吐鲜血,一手握住浃虏棘,不甘地跪在地上。它的目光里满是悔恨,或许是对战场分心的懊恼吧。
浃虏棘向上一挑,连带半个膀子,全被国图斩了下来。没有时间庆祝眼前的胜利,他立马奔向天弘的身旁。
这时的天弘已经把宿光跟枣红马硬生生地分开了好远,但在回头看的时候,不光他自己,就连在场的所有生灵都呆滞地停止了动作。
枣红马背上没有马鞍,宿光是直接坐在上面。天弘把他拉扯出去以后,才现在这俩接触的地方,竟然连接在一起,是个整体的存在。
宿光的屁股像是长在枣红马背上,两者分开之后,拉扯出来的白白的长条和几根骨头摊了一地,这应该就是它们的连接关键。
应该是它们搭成了共存的关系,要不是宿光在供给枣红马不死的能量,要么是枣红马在养护着身上的宿光。
反正那白白的长条像肠子一样的东西,天弘在电视上看过几次,就是传输法力和营养的通道。
国图跑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七队队长吴颂亮手起刀落,直接把宿光和枣红马的连接全部砍断,还用脚踢了踢,估计是怕它们再连到一起。
两者刚刚断开,宿光和枣红马都像失去了生命色彩一样,突然眼中都没了之前的精神。
枣红马更是像匹快死的战马一样,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求你一件事!”宿光突然要拜托它的敌人天弘。
天弘放开勒住宿光的胳膊:“说吧!”
“把我拖过去吧,我想和它死在一起。”
见天弘迟迟没有动静,它继续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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