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谁呢?难道是面前的礼长?能够操控傀儡的只有它们了!一个战死,一个还在跟老头纠缠,真的会分出精力在自己这边么?
天弘摇了摇头,当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区区的礼长,如果真有如此能力的话,那就不是统领这么几个手下的情况了。也更不会带着佣兵在地下躲着,而早就跟冥军对拼上了。
是里德!
眼前一亮的同时,也感觉到头皮发麻。看似这家伙没什么能耐,却是最不该忽略的地方。
它要是真没什么手段,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拼着命用此残的方式上来挑逗自己。而且每次涂抹完它血液的同时,都不急于离开,而是看着天弘有没有变化才做出接下来的决定。
这么说来,那问题就一定出在它的黑血之中。它是用那东西在置换什么,比如松伯说的法力能量,甚至还有控制意识的能力。
好家伙,那不是妥妥的现代版七伤拳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想到这里,天弘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立马催动体内三炁将黑血尽快逼出体外。
可这条魔化的手臂就跟故意和自己作对一般,越是催动法术排挤,那伤口的恢复速度就越快。明明没有变身的状态,结果现在连小手都快长出来了。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忍着疼痛站起身来。望了望身边可用的东西,毫不犹豫冲面前的巨镰走了过去。
单脚用力一踩,巨镰立马横着立了起来。天弘瞅了瞅自己的胳膊,又瞅了瞅镰刀锋利的刀刃,闭着眼睛就用手臂撞了上去。
“胡闹!”松伯突然闪了回来,一脚把天弘即将蹭到刀刃的胳膊挑了起来。
“干啥啊?一会儿伤口就愈合了!”天弘不解地看着松伯。
“自己断开的不算,那样放不出来黑血!”松伯正色道。
“啥意思?伤口在,血出不来?”
松伯点了点头:“就是如此,你主观意识越强,那黑血的粘黏性就越好!到时候就给你大卸八块,也放不出来多少血液!”
这特么哪来的逻辑?天弘不禁翻了个白眼。自己身体里的血液还出现了自我意识?那想排空它们怎么办?难道还得用钩子伸进血管掏上几下么?
不过这小子脑袋灵光,眼珠子只是转了一圈,立马就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诛九身上。
“那也不行!”
“啊!”天弘揉着被拍痛的脑门,置气般地看向松伯,“又咋了?不是我自己砍的也不行?刚才不久是那么断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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