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也危险,那些不肯归附的部落蛮子,彪悍得很,骑着矮脚马,来去如风。不过都被我们打跑了!朝廷还褒奖了我们呢!”
木芷伊虽然已是妇人,但久居深闺,哪听过这些边塞风情和战阵之事,纷纷露出向往又略带畏惧的神色,夸赞道:“诚儿真是英勇威武!”
张绥之心里明白,木府作为滇西北最大的土司,一直在对外扩张势力,中甸一带是战略要地,摩擦征战在所难免。但像木诚这样的贵族子弟,所谓的“打仗”,多半是随军历练,在重重保护下见识一下战场氛围,镀层金罢了。他看着木诚眉飞色舞、仍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脸庞,心想这少年本质上还是娇生惯养,心思单纯,喜欢听新鲜故事,也喜欢炫耀自己的经历,一来二去,显然已经把他这个“京城来的进士哥哥”当成了自己人,什么都往外说。
果然,木诚凑近张绥之,压低声音,带着点男孩子间的炫耀和神秘,戳戳张绥之的胳膊:“张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别外传。那次我们打败了一个负隅顽抗的部落,酋长投降后,我……我亲手俘虏了好多他们部落里的姑娘!那些姑娘,跟汉家的女子都不一样,皮肤是蜜色的,眼睛亮得像高原上的星星,性子野得很,像没驯服的小马驹!”
他正说得起劲,一个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在他头顶响起:“哦?是吗,诚儿?我怎么记得,那天晚上是某个小英雄,看中了一个特别泼辣的丫头,想显显威风,结果半天制服不了人家,反被那丫头一脚踢中了要害,疼得眼泪汪汪,哭着跑来找姑妈我求救?最后还是我帮你把人按住,你才‘得手’的?”
众人一看,正是木玄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瞬间面红耳赤的木诚,嘴角噙着一丝难得的、带着宠溺的笑意。
木诚被当众拆穿,尤其是还在他刚认识的、颇为敬佩的“绥之哥哥”面前,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拽着木玄霜的衣袖直跺脚,撒娇道:“姑妈!你……你坏人!干嘛揭我老底!我不要面子的嘛!”
木玄霜被他逗乐,伸手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蛋:“好好好,我们诚儿最英勇了,是姑妈记错了。”话虽如此,她那眼神分明写着“你小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这一幕引得周围众人哈哈大笑,连张绥之也忍俊不禁,觉得这对姑侄的关系十分有趣,木玄霜看似冷峻,对这个侄子却明显有着深厚的感情。
笑闹过后,木玄霜神色稍稍收敛,对众人道:“好了,时辰差不多了,大家收拾一下,随我去正厅给父亲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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