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孩子生命为要挟,逼迫她前去陪酒,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前去。
……
“知府大人,救我…求您了。”此时她正苦苦哀求着李知茂。
李知茂颜色不作喜怒,看向女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给我好生伺候着杜公子!若敢不从,我提着你儿子的头来找你!”
话毕,李知茂转身离去,屋内只响起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
京城皇宫,养心殿内。
周远此刻闭目欲睡,享受着身后林若衣按肩传来的阵阵舒爽。
“当昏君的感觉就是好啊,不用外朝堂上受气。”周远乐滋滋地想到。
想到这里,他就不由想起林风起起程那两日的朝堂。
摄政王派和忠诚派各自没事找事,都想借此机会再对对方出一计重拳。
更有甚者,为了扳倒对方连“腹诽”这种匪夷所思的罪名都安排上了。
“好家伙,你说我腹诽?你咋不直接说我莫须有呢!”
……
周远无奈,只得再次罢朝,依旧是大小奏折皆由林相转交。
虽说罢朝,但周远并非每日无所事事,沉迷享乐。
在这些时日中,周远通过在后宫中布置眼线,已尽数掌握摄政王安插于后宫之人。
其中一些势单力薄的无根之木已被房子健悉数铲除。而一些扎根已久,根深蒂固之人,则需更待良机。
……
“爱妃,你最近怎么不说朕是昏君了?”
闻言,身后正在给周远捶肩的林若衣霎时小脸一红。
她突然想起那日,自己胆大狂妄,持刀上殿,后来还说了他好几次昏君。
“咳…这,陛下圣明伐断,臣妾愚钝无知,不敢妄揣妄言。”
周远捏向林若衣润红的脸蛋,心中再生怜爱。
正在二人亲热之际,王承光趋步入内,“陛下,林相求见。”
“宣!”
两人迅速整理衣冠。
……
林钊入殿,手中抱有一沓奏折。
林钊躬身将奏折呈上,周远眉头微蹙:怎么只有这些
林钊低声道:“陛下明鉴,摄政王门下官员多有扣留,不肯将奏折转交臣手。”
周远眼光微眯,这种情况他早有料想,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摄政王如今依然大权在握,自己虽有几数忠臣相助,但也是势微言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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