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把赵耕田哄得团团转,以至于,杨大娘相公还在的时候,赵耕田就常从赵老大这要钱去接济赵老二。
杨大娘细细道来:“大概是前年开始,我公公得了报应,身体就开始不好了。”
晏同殊眸光一凝:“身体不好?怎么个不好法?”
杨大娘摇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就是经常头痛,有时候喝多了酒,躺地上抽搐,可能是癫痫病。
我公公身上没钱,我额外给他拿的看病钱不是给了老二,就是被他拿去买酒了,所以他都是在村里的行脚郎中那随便吃点药就算了。
这随便吃点药哪里行,所以这两年他身体越来越差了。我也害怕他出点什么问题,赖上咱们家,所以一直叮嘱小升,不要和他动手。”
晏同殊拧眉,身体不好,难道是病死的?
和杨大娘聊完,晏同殊让她安心在医馆休息,不要担心钱,带着金宝和珍珠走出了医馆。
晏同殊让金宝将马车驾过来,去杨大娘家,看看案发的第一现场。
约莫黄昏时分,晏同殊来到了杨大娘家。
金宝守着马车,晏同殊和珍珠走进了杨大娘家院子。
案发后,院子就被贴了封条封了起来,原样保存。是以现在晏同殊也进不去,只能透过一些缝隙往里看。
杨家的窗户是锁起来的。
杨家的房子在主路旁边,这里人来人往,乱得很。
杨大娘每天天不亮就要出摊去卖面,赵升好吃懒做,醉酒在家,浑浑噩噩。杨大娘担心家里遭贼,便每日出门后就把门窗紧锁。
晏同殊推了推门,将门推开一条缝,看向里面。
赵升的房间并不大,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柜子。
地面是干的泥土地,留下了很多凌乱的脚印。
柜子一角有血污,柜子旁边留下官府画下的尸体发现时的姿势。
晏同殊放开门:“血不多,和赵耕田后脑勺的伤口对上了。”
两边的血加起来,怕是五十克都没有,再加上头骨完整,远远不足以致命。
晏同殊又带着珍珠询问附近的人,再度肯定了自己之前的两个猜测。
第一,门是赵耕田自己关的。
赵耕田一进屋就把门关上了,然后传来了吵闹声。
第二,没有任何人亲眼看见赵耕田和赵升打斗。
大家都只是听见了赵耕田怒吼要打死赵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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