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拽住自己,她也不会受惊。
而且她叫夫君“二哥”,却不叫自己“二嫂”。怪不得夫君说家里人不太好。有这样不大讲理的小姑,关系如何能好?
“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听见动静,以为是夫君回来了,就想去给夫君送鸡汤。小姑的人从后拽了我一把,我没看到扭到了脚踝,鸡汤就摔洒了。”
阿鱼看向陆预,认真解释道。
哪知,陆预听到她当众脱口而出的“夫君”、“小姑”这等字眼,眼皮猛跳,不着痕迹地看向妹妹。
好在她听不懂湖州话。
陆绮云听着阿鱼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怕她添油加醋,当即将袖子掀上,给他看从手腕蔓延到手肘的红痕。
“二哥,你看她!你院中何时多了这么没规矩的婢子,我唤她她竟还敢不应!”
“不应便罢了,还敢伤我!二哥,你看哲婷伤的,明日就是荷花节,这回本该是我领舞,我的手臂伤成这样还怎么跳!”
阿鱼听她委屈的语气,心中的不快渐消,转而被愧疚取代。本就是她的汤烫到了小姑,眼下又要耽误小姑的大事。
她上前一步走向陆绮云,低头道:“抱歉小姑,是我的错。”
陆绮云本就烦她,自从她进来,陆绮云压根没正眼瞧过这个婢子。
下意识地,她抬眼了,第一次认真打量着阿鱼的脸时,迅速不可思议地看向陆预。
“二哥,你怎么能找来容——”
“够了!聒聒噪噪得你不累?”陆预当即打断她。
“看来,这恒初院需得多些人手看顾。”
陆绮云听他这般说,缩了缩脑袋,顿时有些心虚。她今日来恒初院确实目的不纯。
陆预看着妹妹与阿鱼,转着手中的青玉扳指。此事确实是以下犯上,但那女人犯得上还少吗?
此番他若不安抚淑华,来日那丫头七说八说,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他院中有这么个人。
“绮云,你先回去,此事二哥会给你一个交代。”
临走前,陆绮云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瞪了阿鱼一眼,又看向陆预,不平道:“哼!二哥你若是骗我,我就告诉母亲去。”
“我们走。”
淑华县主走后,陆预瞥了阿鱼一眼,冷声对大夫道:
“给她看看。”
阿鱼抿着唇,看向陆预的眸中光隐约有泪光闪烁。出了事,夫君总是会想法子护着她的。
“娘子身上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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