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股绵绵的思念。阿鱼不说话,将小脸埋在陆预怀中,委屈哭着。
一边哭,一边又忍不住心疼起陆预来。今日他妹妹这举动,仿佛要吃了她。而且他府中好像还有什么殿下,还有他那听起来很吓人的母亲。
这么多年来,家里妖魔鬼怪横行,勾心斗角,那婆子说打人就打人,不问缘由……
陆预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心莫名软了一分。看来母亲发怒,吓到她了。
他做事向来得心应手,尽在掌握。他原以为,将人困在恒初院,便可继续织就这一番美梦,她如何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今旁人也来掺和一脚,险些坏了他的计划。他的身份,她迟早要知晓。
但陆预并不想让她太快知晓,困在一场她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的美梦中,醒太早便没意思了。
将来就算她醒了,也只能来求他,以他为天,留在他身边,依靠他过活。
毕竟她被他养得娇嫩如水,哪里还能过回以前的苦日子。
“无事,家中那些人吓到你了,往后一切皆由夫君来解决。”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夫君”。
闻言,阿鱼红着眼眸在他怀中微微点头。
“过两日,爷带你出去散散心。”
恐怕今日过后,他母亲不会善罢甘休。且他还要迎娶宁陵郡主,自然不能将她再留在恒初院中。
陆预将人抱回恒初院,又安抚了几句。出了耳房,他当即眉眼凌厉,朝着院中的几个侍卫斥责道:
“院中养着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统统下去领罚。”
同时,他又吩咐青柏调来了一波人,从里到外将恒初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即,陆预去了金明院。
还没进来,便听到里间人冷厉的质问声。
“怎么,母亲如今连一个小小的通房都见不得?”长公主下颌微抬板着脸,盯着陆预语气冷硬。
“还是你想等你皇舅父发难,断了自己的前程?”
“那女人到底好在哪里?”
“五年前你放不下,五年后一个赝品又绊住了你,倒真是造孽!”
“仿佛我们该欠她什么!”
长公主骂得没了气力,长长叹了口气,旋即有嬷嬷上前替她揉肩捏腿。
“母亲过虑了,此事儿自有分寸。”陆预淡淡道,今日今明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闹得阖府上下都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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