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陷入昏迷的五岁的小女儿托付给难民营后,给情况相对好一点的十五岁的女儿注射了疫苗。
随后,夫妻两个人相依着走到一座大桥上,看完最后的日落,双双跳了下去,再也没上来。
等大女孩恢复神智之后,在难民营哭了一夜,不顾他人的劝说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妹妹,抱着妹妹来到奎总的医药门店,跪了一整天,希望能有免费的疫苗救救自己的妹妹,不管保安怎么驱赶的,都不肯离去。
奎总得到消息之后,电话里吩咐店员先把姐妹俩安顿到店里面,给点食物,等他来再商量怎么处理。
可是当奎总赶到现场的时候,却没能见到那两个女孩,店内的印度保安已经在冲洗地上的血迹。
来处理问题的任格格笑眯眯给奎总递上一支女士烟:“事情已经处理好啦,以后再遇到这类事情,直接联系我,我们公司处理起来有经验。”
奎总机械的接过烟,觉得腿有点软,地上残留的血腥味有点冲鼻,他很想问问怎么处理两个女孩的,却又不敢问。
“听店里的小兄弟说了,您可能心软了,咱可不能开这个头啊,那么多难民呢,你能帮几个啊,咱这药的成本可高啦。”任格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奎总,笑盈盈的坐上自己的车离开了。
当时药品这块对咱们本土的老百姓来说,还是有医疗救济手段,如果实在买不起疫苗,政府可以贷款借钱给老百姓,同时也有紧急情况先免费发放疫苗的政策。
但是难民们就没有这个好运气了,由于难民数量过于庞大,解决难民们的衣食住行已经压民政系统喘不过气了,难民这块的医疗福利更是有心无力。
况且安全伞公司本来就是国外的企业,虽然打仗打的翻天覆地,但是这外企就是不肯降价。从而就出现了这个局面,很多难民家庭不得不牺牲老弱成员,让最有希望的人活下来。
奎总明白自己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他想做点好事。
奎总考虑去找自己的几个合伙人谈一谈,从公司未来形象和长远考虑的角度,先把药品价格降下来。
但是奎总考了几宿,觉得想做成这件事情,破坏了他人的利益链,无异于虎口夺食;自己之所以能参与进去发财,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如果让其他人发现自己成了绊脚石,唯一的下场就是被一脚踢开,这就是资本世界的基本游戏规则。
更何况安全伞公司一看就不是善茬,如果挡着别人的财路,自己的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在纠结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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