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及收手。
老爷子来不及收手，这一拐杖又是狠狠的打在了江茴的眼旁，尖锐的底部瞬间划破白皙柔软的皮肤，一道口子渐渐浮现，顺着脸部的轮廓流了下来。
“小茴！”
老爷子大惊失色，手中一直紧握的拐杖此时也被扔在了地上，他没想到江茴直接冲了出来替沈念挡了这一下，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收手。
沈念也是没想到江茴会为自己挡下这一拐杖，江茴的单薄的后背就在自己眼前，衣服上还有自己刚刚自己把她摁在门上的折痕，此时却显得极为讽刺。
他刚刚才把鹌鹑的脖子掐出一道红痕，不顾及老爷子在场就跪下求老爷子成全自己和秦柔，他半点都没有顾及过江茴的感受。
但现在这个被自己伤的遍体鳞伤的女人，他暴怒之下称作是赌鬼的女儿的女人，却挡在他的面前，替自己承受着爷爷的怒火。
即使挨了老爷子两耳光都面色不崩于泰山的沈念，眼眶却一下子不受控制的红了。
十指紧紧的攥在了手心，因为用力，指甲都直接陷入了掌心的肉里，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思。
“沈爷爷，这件事不是沈念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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