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答什么,说废话只会耽误救你儿子。”宿鸢连头都没抬,手上不停地在符纸上画个不休。
“薛绍旗,生辰八字......”
“金玉年六月初十,辰时。”
“薛绍万,生辰八字。”
“晋升年七月初一,子时。”
...
一连五个人的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宿鸢随意把笔扔下桌子上,站起身拿着这五张符纸,翻看了几眼连连点头,趁着他们不注意,将薛昭月的符纸藏进了袖子里。
“拿到薛彻房间,在他的床前头那边烧了。”
宿鸢把符纸随意塞给薛绍旗,一脸悠闲的说着。
薛绍旗看着符纸,又有些不放心的抬着头,“就这样?”
“你还想怎样?”宿鸢端着茶杯刚到嘴边,看向薛绍旗嘴角一勾,“你要是不放心呢,就另请高明,耽误了时辰,我可不管。”
“这几张纸能有用?”
老二薛绍万还是不相信这几张纸能救人改命。
“烧完符纸,一个时辰之内,薛彻不能安然起身,你们就给我拖回破庙继续放血。”宿鸢喝了口茶,喉咙还是有很强的不适感,强压着咽了一口,就盖上盖子。“这符纸是用你们的血写就的,以你们一天的气运换家族兴盛,实在是不亏。”
这些人还是半信半疑,不过心里想着,最坏的结果他们都接受了,也就只能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那就是赚了。
薛绍旗拿着符纸走出去。
其他几个人全都留在正厅中。
“不用看着我,我又不会跑,身上带着伤呢,何况你们守卫森严,里三层外三层的家丁。”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悻悻地走出去。
宿鸢走到院子里,看着道场,心里忍不住发笑,专门骗一骗这些恶棍也好,也算是替天行道。
等她目光扫到和尚那边,有几个和尚迅速低下头,这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眼睛一转,脸色一沉赶紧回了正厅。
看样子,那几个和尚是有些修为。
但不多。
如果他们真的看出来,早就跳起来说了,显然,只是能感觉到,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宿鸢看着旁边的丫鬟,“你们小姐呢?”
“在偏殿疗伤。”
“带我去看看。”
“这...”
“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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